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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解月白身份作假,董仁杰护花清祀。

雷虎向来不会怜香惜玉,何况解月白这种人,就是脱光了雷虎也半点兴趣没有,他虽然莽撞冲动也明白,什么样的女儿可以上,什么样的丁点碰不得。

“九爷。”项钧也是满脑子发懵,直勾勾的盯着盛白衣,“九爷,您把我们聚在这儿,说这个秘密是因为什么”

“这一切难道是真的”

从讲这个秘密开始,盛白衣的脸色就非常不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不知道后面的结果是什么。

可时机到了,拖了这么久的事终该有个定论。

“盛九爷都说了,解月白不是解爷女儿,所以她没这个资格在参与东都的任何事,现在也不该站在这儿”

秦云伟好气定神闲,喝了口茶,“如果九爷不介意,我的人愿意把解月白赶走。”

“你敢”解月白站起来,大吼一声。

“秦云伟,你翻脸是不是太快了都还没有证据的事,你在着急什么”解月白盯着他,咯咯的笑起来。

“是不是怕我把你的秘密抖落出来不管我是谁,什么身份,今日在这儿的又有多少人是干净的”

“咱们相识这么多年,谁没个对方把柄小辫子”

“现在盛白衣一句话,你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把我置于死地了吧”解月白意味深长,癫狂的眸光环视圈,仰头大笑,“盛白衣都自爆了我还怕什么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对,他说得没错,我不是解诚丰的女儿。”她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谁能想到呢,我一直觉得自己像极了解诚丰,像他心狠手辣,像他野心勃勃,像他为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把我养成了一个十恶不赦,自己去摘得没有一点关系”

这个秘密真的很大,盛白衣没拿出证据,空口无凭,有些人还抱着怀疑的态度,现在解月白自己当众承认。

“她真的不是解爷的女儿。”

“她不是解爷的女儿,那解爷的亲生女儿呢,难道被她害死了”

“她一直在骗我们,骗了我们这么久”

“难道,董仁杰就是因为知道这个秘密,解月白就给他扣上这个罪名借机杀人灭口”

“确实有这个可能,公然跟盛九爷叫嚣,铁了心要杀董仁杰,并且盛九爷离开东都没多久,董仁杰就真的死了。”

解月白的身份被揭露,之前很多事忽然间就很好解释。当时的众人碍于解月白的身份,不得不陪她做一些蠢事。

比如:得罪盛九爷,非要董仁杰的命。

就像狄善东,是真心实意的相帮,也是真心实意想以此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说是机会。

“草解月白你骗得我们好惨”

除了狄善东,也有不少类似的人,惊觉自己被骗,就顺势倒戈拍案而起,想要把自己的愚蠢,做过的错事全推到解月白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

解月白大笑起来,看着这群丑恶的嘴脸,“现在还没狡兔死,飞鸟尽,你们就忍不住了急不可耐的变脸,想要为自己谋一条出路”

“你们是真的蠢,看看在这儿的这些人,哪个心存慈善就算我今天死在这儿,你们一个也别想逃掉”

“都他妈安静,听盛九爷怎么说。”

费宏爆呵一声,转头满脸讨好,“九爷,您看这个事解月白身份被揭露,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董仁杰的死跟我们都没关系,要不您带着解月白以牙还牙”

“怎么,想赶我走”盛白衣撩起冷眼。

费宏笑的愈发谦卑,“九爷误会了,我怎么敢赶您走。我就是说,董仁杰的死跟我们真的没关系,就是怕九爷您误会了。”

“你说的很对,这个秘密是董仁杰一直想要隐瞒的秘密,解月白最有嫌疑。不过很可惜,杀董仁杰的并不是解月白。”

很多人,都被这一点当做傻子一样框进来,连盛白衣最开始也是按这个思路在查找线索。

所以这么久,不过多少人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费宏愣了下,“九爷您这话我听不明白了,董仁杰知道这个秘密,威胁最大的就是解月白,为什么董仁杰的死跟她没关系”

“你个傻逼蠢不蠢,那是因为我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解月白在知道这个秘密的时候就把事情想明白。

什么董仁杰是杀解诚丰的凶手,就是一个引子,引大家上套的借口

“当中的意外是,盛白衣一改往日行事作风,他没有真的对我下手,所以不,应该说董仁杰无论如何都会死。”

“董仁杰是棋子,没有用了自然就该杀了。”

“因为杀董仁杰的人知道,董仁杰很不想揭穿这个秘密的因为他要保护一个人,或者说是保护两个人”

在定风波的众人越听越迷糊。

什么意思啊

费宏都急的站起来,他是真的太好奇了,“董仁杰知道你是假的,还愿意藏着这个秘密,你跟他之间难道有什么交易”

“狗屁交易”

“董仁杰要保护的人不是我”解月白当真是无语了,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多蠢人

“没错,董叔叔想保护的人是我。”

冷不丁的一道冷声穿进来,坐在椅子里的盛白衣双拳下意识握紧,脸色比前一刻紧绷凌厉。

“少夫人。”

明睿跟阿k跑上前,一时间很难理解,“您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

盛白衣猛的扭头,脱下外套跑向花清祀,裹着一身湿透的她。

“祀儿,发生什么事了。”

花清祀长吁一口,“尤渊渟没死,跑去水榭要第二次掳我。”

盛白衣听得心里一咯噔,瞥到她握着的水果刀,和一身的血,又瞅了眼门外。

“闻韶呢。”

花清祀浑身发冷,冷到心里,“在车里,中了两枪。”

她说的好平静。

“除了我跟他,水榭里的人都死了,孙姐也”

“盛白衣。”花清祀深吸口,丢下匕首,冷静的看他,“我都快被逼疯了。”

“你说东都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她只是睡了个午觉,只是梦到董叔叔,只是今日盛白衣没在水榭,为什么这一切事情的因果都要她来承担

从水榭开车过来,她开得横冲直撞,心里窝火,愤怒,烦躁,不明所以,莫名其妙

解诚丰当真是做了件了不得的事,一切因果都丢给她来承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