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近两小时。
元词表示羡慕了番,兴致彻底被勾起,“宝贝,你们第一次是什么感受。你老公他是饿狼,还是小奶狗”
花清祀想了想,“又狼又奶。”
都说女孩子第一次很痛,其实花清祀也担心来着,怕什么事后不能下床,太疼了去医院还不得丢死人。
真的压根丁点都没有这样。
中午吃饭的时候喝了些酒,也不少,毕竟拿结婚证大家都替他们高兴,酒不能幸免,花清祀酒量非常好,回房间时都有点晕乎乎的。
顶楼太房里,摆满了玫瑰花,感觉都没什么地方下脚,进门之后浓郁的香气扑来,盛白衣抱着她到沙发,郑重其事的单膝跪地,掏出一颗粉钻戴在她无名指上。
房间被玫瑰花点缀,被香薰蜡烛照耀。
盛白衣的脸在橘红的光里罕有的深情的温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眼尾都是红的,映衬在眸子里的光是碎的。
花清祀俯身,捧着他的脸,“九哥,怎么了,我们结婚你不高兴吗”
“不是,就是太高兴了祀儿。”
“你可能不太相信,在东都见到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觉得等了你好久,我生于这个世间为的只是等到你。”
“我太开心了祀儿,从今往后你就属于我的,生死都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花清祀笑起来,温温的指腹捻过他眼尾,“高兴还哭了。”
“我相信的九哥,相信你等的是我,找的也是我。我们余生还有很长的时间,久到你可能都会觉得腻味。”
“你身边除了我,不会再有别人,我也允许你再有别人。”
“沈寒衣”
“你只能是我花清祀的。”
盛白衣是那样感动,心脏,四肢百骸,筋骨血肉被不息的火焰灼烧着。
“祀儿。”
“嗯”
“九哥可以,亲吻我的新娘吗。”
“当然可以。”
这次不是盛白衣主动,是花清祀主动。
结婚了,是夫妻了。
她的所有都是属于盛白衣的。
盛白衣抱着她,用力的揉在怀里,拖着她下巴痴缠温柔的吻她,光是接吻就吻了好久。
吻到急切焦躁,烈火缠身,迫不及待脱去衣服。
床非常的柔软,像云朵,像棉絮,像温泉水,陷在其中,令人不可自拔,她是第一次所以盛白衣特别温柔耐性。
他明明,汗如雨下,眸色如血,浑身紧绷,每一寸肌理都写满的急不可耐,疯狂激烈的想要拥有她。
他还是锁着自己的欲望循序渐进,不敢有半点激进。
盛白衣真的很会,前戏非常足,让花清祀小死两次,勾得她不能自持,不深的指甲掐在手臂的肉里。
半埋怨,半羞恼,哑着嗓子。
“你,你到底,做,做不做”
盛白衣俯下身来,亲吻她,拨开她被汗打湿的头发,眸色血红妖邪,“你说呢祀儿,我这反应”
“那你”
盛白衣咬着她耳垂,“太急了你会疼的,我不想让你在这件事上有丁点的难受不适,我想要是你爱上这种感觉。”
“我奢求的不光今天,也不只是明天,我想要的是一辈子。让你的身子记着我,只对我敏感。”
“我想要跟你在这爱欲的深海,永久缠绵。”
盛白衣确实是算无遗策,他的确也做到了,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知道她情迷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和反应。
他就好喜欢看她被撞的支离破碎,梨花带雨的落泪,软着嗓子求饶时,一声声喊他老公的样子。
他是真的着了魔,也把花清祀一并攥了进来。
新婚的洞房花烛夜,疯狂到天明,疲惫到眼皮都撑不开时花清祀还在想,元词给她看的不过是入门小儿科,盛白衣带她尝试领略的才是无法想象的疯狂。
盛白衣奶的时候是真奶,每每如此花清祀觉得命当场给他都行,可狼的时候也是真的狼。
元词真是忍不住给盛白衣伸大拇指点赞,贴在花清祀耳边,“所以,浴室,晾台,沙发,餐桌什么的,你都见识了”
花清祀把脸藏在薄毯下,只露出一双羞红的眼。
“嗯”
元词大受震撼,啧啧称奇,“果然老公就是不一样,看看,把你调教成什么样儿,以前喊你看点片学东西,那碎碎念的样子。”
“嗳,重色轻友啊。”
花清祀羞得不行,已经缩在薄毯下躺好,“你别说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人之常情而已。盛白衣这么会玩儿,等回东都我送你些东西,保准你们俩的新婚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
“你不要乱来,小词。”
“什么乱来,我是在为你们俩的夫妻生活着想。我跟你说哦宝贝,结了婚的夫妻啊,最忌讳性生活不协调,可以理解你老公处男三十年,刚刚吃肉,实在没法控制自己,就像江晚意”
“啧啧啧,吃了第一口肉,天天拉着我恩爱。”
“哎哟,实在太热情如火,真的烦死了。宝贝你想想,哪一日你老公对你身体没兴趣,那才是大事”
听君一席话,花清祀居然觉得好有道理
但随即又一想。
“我们,才刚结婚。”
“刚结婚又怎么样,就就是要趁这个时候让她爱上你的身体,让她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脱光了都没生理反应,让他脑子里只惦记着你。”
“宝贝,我这叫驭夫术,一般人我都不兴跟她讲。”
已为人妻的花清祀仍旧不懂,捂着脸,掩耳盗铃的问,“那,那该,该怎么做”
“来来来,耳朵靠过来,我给你说”
隔帘后,盛白衣眼神阴恻,似有若无的刮过对面的江晚意。
江晚意憨笑着挠挠头,无奈的耸肩摊手。
他们家,元词做主,他能说什么呢除了床上卖力,没地位的。
江晚意口型在说:也是为你跟清祀好。
盛白衣轻嗤,竖起国际手势,口型回复:我他妈谢谢你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