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骂声换来的始终是奇铭的言笑晏晏
“卑鄙下流”他一边挑逗说着一边用额头抵上对方额头,“爱妃都舍得弃本王而去,再无耻,我也做得出来”语罢,他长手往外一伸,抽来一条锦带就要捆绑言漠
“”正要出手阻挡之际,出乎言漠意料的是,对方竟然十分“大方”地松开了自己
奇铭好似玩弄猎物般,一个起身解开钳制开始围着铁笼悠悠转圈,一双星眸始终流转在恶狠狠的言漠身上。
言漠就地翻滚拉开距离后发现对方笑意不减,气得想绽开一朵内力红莲,只可惜,如今的她没有那般深厚的内力,因为武力处于下风,让她不爽到了极点
眼神一动,当她看到铁笼外的锦被,计上心来
“爱妃终于肯乖乖就范了”见言漠有些困难地将锦被拉进铁笼中,奇铭的嘴角再次高高翘起
“”背对一切的言漠早已恨得牙痒痒,她故作顺从,一摊锦被蓄力将其高高抛起
“呵”奇铭早有预料却舍不得劈开迎面而来的锦被,他一个后下腰躲开锦被的刹那已经看到言漠越过锦被往顶部行动
掌风一轰刚要笼罩而下的锦被再次高高飞起,碰到言漠脚底的一瞬间,它像合拢的花冠一般阻挡了言漠的视线
与此同时,奇铭早早迅捷掷出锦缎,就在锦被再次“开花”之际牢牢缠住了言漠的一只手
紧接着随着锦缎绕圈收紧,言漠接连被缚的双手被迫压着胸膛,落地后就要向后跌去
奇铭早就做好了接住对方的准备,谁料
言漠蓄势一横身,凌空旋转自己松开锦缎的同时躲开了对方
奇铭眼疾手快,不断绕着手腕收紧锦缎的当下,他大甩双臂继续缠绕目标
锦缎越收越紧,越缠越短,最后,言漠好不容易解开的那几圈又回来了大半
“臭狐狸放开我”
奇铭双臂一圈,正要侵占对方的颈间,不料,互相鼎力拉扯的锦缎限制了他的双手,让他够不着对方的衣领
“臭狐狸活该快放开我”言漠一边骂着,一边使劲挣扎将锦缎扯得紧紧的见对方眼珠一动,盯上自己的红唇,她连忙狠狠别过头去
奇铭低低笑了一声,转着手腕放松锦缎绕过言漠的头,特意松开了一圈。
“”言漠趁机旋步反转自身,随着身上的锦缎脱开,她使劲转着手腕想要绕开手腕上的锦缎,奈何,锦缎一头还牢牢握在奇铭手中,她越是转动,随着锦缎一端松开,另一端就会绕上而她获得的仅仅是双手之间的行动距离变长变大了
就在苦恼之际,随着锦缎尾部一拉,她的左手往后画圈被牢牢吊起,而右手因为力量连带,也被钳制住了
紧接着奇铭抬起右膝迅速顶住了言漠的脊柱骨,微微一用力,对方就被迫跪了下去,正好跪在锦被一角上
看着犹如提线木偶的言儿,心机得逞让奇铭轻笑出声,他来来回回好好欣赏了一番难得见到的销魂姿势,最后将手中的锦缎直接绑在了铁栏栅上
“臭狐狸恶趣味你”言漠因为锦缎与膝盖相抵的力量无法动弹,十分生气,见对方开始退去外衣,她挣扎得更猛了因此涨红的双颊也不知是因为上升的气愤还是加剧的羞臊
奇铭始终嘴角含笑,眼中噙满的雀跃星光隐于深黑的眸子中若隐若现,眼睑一垂,他俯身接近对方的后劲,轻轻松松就拉开了些许衣领
火热的气息打在肌肤上让言漠想要尽快逃离
然而,未等她回头制止,奇铭已经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回头
奇铭用另一手覆上对方的大椎,继而一节一节脊椎探寻而下,随着衣领微微敞开,看着光洁的肌肤,他想起曾经的那些青黑痕迹,顿觉心疼无比,似乎是为了抚慰这份伤痛,他轻轻覆上双唇,亲在骨节分明的椎骨上
“”言漠痛恨如今的自己,若不是因为敌不过,她又怎会落得“任人摆布”的下场“放开我臭狐狸你个卑鄙小人趁人之危,胜之不武”
“是你想逃在先,今日,任你骂破天去,本王也不会放过你。”
“”言漠没想到对方来真的,“你这是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流氓行径”
“是谁一开始想对本王耍流氓的”奇铭一边解开对方的腰带,一边戏谑道,“我还没开动就被你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实在有失公允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狼性”
语罢,他正欲趁势扒开对方的衣袍,一拉才发现正是紧绷的锦缎将一切阻拦了
“哼”言漠不禁嘲讽轻哼,眼神定然,“撞礁了吧活该快放开我”
“”奇铭徐徐转动手腕,让对方看着自己,他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语气却尽显温柔,“本王何须对衣服友善”
滋啦啦
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丝丝传出,言漠的内心紧紧一揪
奇铭顺着裁缝线开始拆解对方的层层外袍
“臭狐狸你别得寸进尺”
“本王要的可不是得寸进尺,”奇铭手下毫不留情,一口气撕开了两三件袍子,对方的单衣已经清晰可见,“而是全面攻占”
随着大手一扯,单衣的绑带“啪”的一声断了,连着言漠那坚毅未动的神经也断了,一股热流从心中升起,漫上肩颈,浸上面颊。
“爱妃还不肯服软吗”一见对方羞了红脸,奇铭心中滋生的坏意就无处安放,“说起来,这种玩法”他抬眸环视着铁笼继续道,“本王也是首次尝试,怎么这种特殊环境,让你兴奋了”
“”言漠内心的愤怒宛如火山爆发“臭狐狸”
她大喝一声,直接迸开一层内力震碎了碍事的锦缎
幸得奇铭早早拉开距离,要不然受损的不止是他的腰带与衣袍,还有他的内脏
重获自由的言漠护好单衣就地一滚,踩着锦被想要接近开关,然而,随着锦被滑动,她还没起跳就一个身形不稳
奇铭动作灵活,一边踩动着锦被一边拉住对方的后腰,盈盈一抱
“言儿,我知你心意,也知你苦恼,我不奢求其他,只求你留在我身边”
面对忽然而来的认真,还想挣扎的言漠喘着粗气缓缓安分了下来
摇火绣幕倾恣意,双影成周。
玉暖复苏雪融融,春意暗筹。
冬末春初的凉意让一点一丝的温暖都显得弥足珍贵,而互相感染的体温却让单衣显得形同虚设。
奇铭身板一弯,搂着言漠团在了锦被中,厚实的棉絮隔绝了寒意。
从背后传来的体温让言漠觉得依靠始终就在身边,那些生死瞬间历历在目,她又何尝不知,世间除了奇铭,再无人能与她生死相随
“我知皇室于你而言有太多的拘束,你既不愿入皇室宗庙,那我便为你终生不娶。”奇铭说着拿下了星月花草尾戒,并将嵌入其中的耳坠卸了下来,将手伸出锦被缓缓摊开,“这是母妃的遗物,正好与我的尾戒是一对,今日,我将它交付于你。虽然没有三书六聘与册封文书,但你拥有我全部的真心。”
“”言漠看着放入自己手心的银耳坠,内心波澜起伏,心跳加速
奇铭垂着眼线,看着对方根根分明的睫毛,一展浅笑便用侧脸贴着对方的脸颊,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摇晃着身躯:“从了本王罢,言儿”他的声音极尽柔缓又负磁性,似是耳语,又像自言自语
“臭狐狸,放开我”
“言儿,言儿”奇铭幽幽呼唤着,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对方的下巴,徐徐转动
温热的气息打在言漠的鼻尖上,让她难以压制内心的波涛,对方那深深凝望自己的双眸,似有无数流星划过,勾人魂魄,没错,狐狸总是显得那般从容不迫,浅笑依旧。
在光晕中披头散发的奇铭显得性感又魅惑,这样的氛围缠绕着旖旎,让人情不自禁一怔,出神凝望
言漠挼起对方那撮似能透光的银发,烛光在两人精致的侧颜线上莹莹发光,将那抹羞红照得透亮。
见此的奇铭笑意琳琅,唇角似是沾花的水滴,明亮地让言漠移不开目光,直到这滴水珠在不断放大,她才险险回神,呢喃出声
“放开我,臭狐狸”
言漠本就泛红的脸颊因为奇铭的靠近更加滚烫,因为不愿服输,她仍强装无事般瞪看对方,但是眼神中的动容与羞涩早已在无意间流露,让她的抗拒显得毫无底气还欲拒还迎
随着大片阴影遮盖而来,言漠感觉被褥窸窸窣窣挪动着越收越紧。
幽动的烛火缓缓跳跃好似天幕山上的萤石虫,直到奇铭含光落吻,它才扑闪了两下在静谧的空气中稳住烛心。
唇间散开的软糯细吻掺杂着冬日的寒气犹如雪冰轮融化,滑腻美味。
奇铭的吻开始加重,抱住言漠的双臂也在慢慢收紧,宽大的手掌抚上对方的背脊,用一根指头从下往上轻轻弹过她的脊椎骨,越过肩头,跃然在言漠的锁骨边缘,细密的亲吻也从上面逐步轻啄到白皙的颈间
言漠的唇因为对方放过而微微张合,吸纳着久违的空气,奇铭身上沉香弥散开来,轻轻浅浅潜入鼻间,让人感觉安稳而放松。
奇铭伸手拨开了对方落在肩头的细发,环绕着天鹅颈开疆扩土,就像小时候给言儿的手掌消毒那样,劲后发根处的湿润延续着他落下的气息。
回忆开始闪光,从七岁时的初遇到十年间的别离,再到北线南境的浴血奋战,直到宫变时的生死相依,一路走来,苦难也好,悔恨也好,终将尘埃落定,腐化再生,等待春回大地
见对方紧抿唇瓣,压制着溢出肌肤的羞涩,奇铭托着言漠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好让滑落的被褥严严实实裹住两人。
“换你了。”奇铭凑近对方耳廓,吐气如兰。
极富挑逗的一句话让言漠浑身滚烫,脸颊红得像院中盛放的红梅,娇艳欲滴她赶忙别过头去,深觉狐狸真是一给阳光就灿烂
奇铭笑着轻轻掰回对方的下巴,再次呢喃:“换你了,言儿”
来回拉锯了一会,言漠才闪躲着眼神靠上对方,被褥下,她双手环过奇铭的胸膛,落在对方的背上,手指越上他突出的肩胛骨,向上缓缓滑动,来到奇铭的后颈,她张开五指潜入柔顺的黑发中,轻轻抚摸对方的后脑勺
深情凝望下,由她主动落下的吻一开始宛如青青河边草,随着枷锁的释放,她的吻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大胆,直到将对方完全扑倒
帷幔摇曳,粉香烛暖,两人你侬我侬依依不舍,连深夜何时降临都不知晓。
阑风伏雨唤新衣,樱桃一夜花狼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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