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戬走向苏鲤,望着她一身大红的婚服,嘲讽地道,“你不是喜欢赵昶吗想必做他三个时辰的新娘子,你也是愿意的。
待我做完想做的事,我会再回来接你。你不要妄图示警,没用的,如今整个隐园都是我的人。”
说完,南宫戬伸手点在了苏鲤的穴道上,苏鲤坐在床上立马僵着身子一动都不能动。
凤轻隐套上了苏鲤的衣衫,打散头发,一瞬就变成了她的模样。甚至连那清贵淡冷的气质都如出一辙。
苏鲤一下子明白了,南宫戬是想让凤轻隐再扮成她。
他究竟意欲何为
她突然想到了凤离宫的大嬷嬷和赵熠。
她眼眸中立马崩射出一抹焦急,她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眸从通红变成金芒,心中怒心狂卷而来。
南宫戬早已背过身去,并未发现苏鲤的异样。
他郑重地吩咐婆子们,“你们都守在门外,就说王妃小憩,不准任何人打扰。若是赵昶前来”
南宫戬凑到婆子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婆子们眼眸斜睨了苏鲤一眼,想必,南宫戬对她们的吩咐绝不是好事。
南宫戬带着凤轻隐大摇大摆地出了隐园。
苏鲤心中一片火急火燎。
她恨自己经不起亲情磨搓,大意失荆州。
更恨赵昶,他怎么还不过来
一直到天快黑了,赵昶才醉醺醺地走进隐园。
门外婆子拦住他,“殿下,王妃正在沐浴,殿下是要与王妃一同洗浴吗那婆子赶紧告知王妃一声,再吩咐下人再抬几桶热水。”
婆子满脸都是喜悦,恨不能把赵昶推进屋里。
赵昶果然黑了脸,他醉醺醺的倚在门口,听着婆子的话,不说进也不说不进。
扑通一声,似是有什么摔倒的声音。
婆子脸色一皱,立马又涎上笑意,“难不成是王妃听到王爷来了,是害羞了吗王爷赶快进去吧你和王妃还未喝合卺酒,礼成之后,王爷便可以洞房了。”
赵昶皱了眉,越听越恶心,干趣转身就走。
婆子勾着唇,脸上露出不屑的笑。
赵昶向前走了两步,突然掠身而回,一掌击向婆子,动作飞快,不等婆子们反应过来,赵昶一一将她们撂倒。
他一推房门闯了进去。
苏鲤已经从床上摔了下来,正扒在地上以一种狗吃屎的姿态看着赵昶。
赵昶一下子蹲下身,眨着眼睛看向苏鲤,突然露齿一笑。
他满心欢喜,摸着下巴,似是认出了苏鲤,却不给她解穴,正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神色看着苏鲤。
苏鲤急的在地上蠕动。
赵昶伸手解了她的穴,苏鲤撑着坐起身,用手摸着喉咙,反复比划着急着向赵昶解释。
赵昶一把把她拉进怀里,眼眸潋滟生光,“小鲤,我知道是你。”
苏鲤却撞开他,艰难地爬起来就往外跑。
赵昶从后面勾住她的腰,把苏鲤轻轻拉进怀里,头枕在她肩头,“你还想到哪里去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文網
说完,他身子往后一仰,就抱着苏鲤摔倒在床上。
苏鲤急得不行,恨不能掐死他,既然知道是她,定然明白凤轻隐已金蝉脱壳。南宫戬的阴谋已然成功。
赵昶却两手把她紧紧按压在怀里,知道她心焦什么,轻声道,“你是担心凤轻隐假扮了你的身份去了凤离宫,欲对大嬷嬷和阿熠不利”
苏鲤在他怀里点头如捣蒜。
赵昶却捧起苏鲤的脸,眼眸中一片认真,“既然南宫戬又主动把你换了回来,阿鲤,今晚的洞房花烛我不想错过。”
苏鲤拼命摇头。
赵昶却深深地看着她,突然吻上她的唇,一个翻身就把苏鲤压在身下。
苏鲤欲哭无泪。
她浑身绵软,根本反抗不了赵昶。
赵昶心中久久压抑的情就象喷涌的火山一般爆发了,他不顾一切地啃噬着苏鲤的唇齿,顺着脖颈一直吻着向下,手探进她小衣里,肆意而狂乱。
床幔被赵昶打落,掩住了一床的香艳暧昧。
赵昶喘着粗气,把苏鲤的衣衫几乎都扯掉,苏鲤觉得今晚她再劫难逃了。
真是憋屈死了
突然一股阴寒之气袭来,赵昶抱着苏鲤一个翻滚堪堪躲到床尾,随后赵昶拿起锦被刚裹上苏鲤,南宫戬一张怒意冲天的脸就显现出来。
赵昶此刻还能笑得出来,他懒洋洋地抱着苏鲤,“南宫将军想闹洞房是不是晚了本王就要洞房了,你赶紧出去。”
南宫戬看向苏鲤,苏鲤死死瞪着他,隐约可见她衣衫碎裂。
南宫戬怒了。
他是个霸道的男人。
自从认出苏鲤,他就把苏鲤认定是自己的女人。
此刻,赵昶竟然敢对她用强。
他已经不再去想是他把苏鲤与凤轻隐调换了身份,让苏鲤陷入如此境地。
南宫戬直接挥出拳头砸向赵昶,赵昶把苏鲤一丢,直接挥拳迎上去,两个男人以一种不要命的肉搏方式撞击在一起。
苏鲤觉得婚床摇了摇。
赵昶与南宫戬瞬间在床上过了几十招,苏鲤郁闷至极,她裹着被子动弹不得,在他们的搏击下,被子一下子滑落。
赵昶看到,急忙一个虚招躲过南宫戬的攻击,把被子又给苏鲤裹上。
不一会,苏鲤身上的被子又在他们打斗中被扯掉。
南宫戬看到,扯过被子直接整个蒙住了苏鲤。
苏鲤要吐血。
赵昶和南宫戬直接从床上打到了屋子里,苏鲤蒙着被子听得外面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整个婚房想必都遭了秧。
她恨的牙痛,凤轻隐给她下的软筋散相当霸道,这么久她丝毫动弹不得,她的哑药也很厉害,此刻她嗓子火辣辣的,象着了火。
既然南宫戬已然返回,算算时辰这药效也该过了。
苏鲤真恨不能有赵昶那百毒不侵的好身体。
被人掣肘的滋味真难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