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可能勤劳的人都已经被多弗朗明哥抓去当奴隶了。
毕竟奴隶制也是拉丁老传统了。
总之,马乔等了半天,大几百老少爷们,在不算大的烈日下,干了不到四十分钟的土方工程,就开始这个喊累,那个喊疼。
然后大家达成一致,开始唱歌跳舞喝下午茶了。
喝完下午茶,又是两个小时的小憩。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们又干了半个小时,一天的劳作就收工了。
整个过程中,那些男男女女相互之间打情骂俏,甚至勾搭去小树林的时间都比干活的要多。
更有甚者,马乔发现了吸食可疑粉末,或者朝自己静脉注射不明药物的人。
想想也是,多弗朗明哥就是地下世界最大的d品走私头子,他统治下的国家又怎么可能不d品泛滥呢
这让马乔目瞪口呆,甚至一度产生了是否要连统德雷斯罗萨的怀疑。
“德雷斯罗萨人的生活就是这样惬意的,所以这里才被成为浪漫与激情之都啊”
同样顶着一身吉利服,举着望远镜,与马乔一道潜伏着的罗如是介绍道。
“然而,这些家伙的生活相比其他国家的百姓过得还算富裕,不是吗”马乔冷哼道。
“是这样的”
罗点点头:“德雷斯罗萨的人均生活水平远远高于其他国家,人们有足够的金钱与休闲时间以挤满整个竞技场。”
马乔闻言想起了原时间线中,王路飞、蕾贝卡参加的那场角斗比赛中,那些观众的恶劣表现了。
那些家伙说好听的是崇尚暴力、漠视生命、冷酷无情,说难听点就是一群渣渣。
从人数比例来看,这样的家伙在德雷斯罗萨绝非少数。
难道人的道德观念会因为国王从明哥变成力库王就一夜之间大彻大悟吗
马乔觉得,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这届人民不行”,或许还真说对了。
马乔在哥亚王国对于贵族与上层市民做的事情,或许需要以某种变体在这个国家再来一次了。
只是这样的话
马乔皱起了眉头。
虽然比起把敌人揍飞就等于拯救一个国家的王路飞来说,马乔的原计划已经非常完善周密了。
但现在想来,马乔觉得自己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如果说原哥亚王国类似印度,高种姓与低种姓人民之间泾渭分明的话,那么德雷斯罗萨与其说是像南欧,不如说是像灯塔国与南欧国家的混合体。
德雷斯罗萨的人民生活富裕,衣食无忧,对待冶游与药物滥用持开放态度,除了被严格禁止持有武器,简直就和灯塔国一模一样。
而对于工作,他们则像南欧人一样,毫无内卷的动力,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
总之整个国家看上去简直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的天堂。
然而,代价呢
他们能够过上这样的生活,靠的难道真的是德雷斯罗萨有什么幸运女神的垂青吗
那不过是有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在被敲骨吸髓,供养他们罢了。
多弗朗明哥不愧是远比老沙更加成功的阴谋家,他居然无师自通了乐与监狱大产业这两大法宝,将德雷斯罗萨的罪恶与痛苦隐藏在阴暗面,让所有“体面”的人,过上了他们自认为非常美好的生活。
马乔不知道王路飞是怎么做到将多佛朗明哥打飞后,令这些刁民立刻化身成为兢兢业业的劳动者,或许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但对于马乔来说,这样的社会需要彻底变革,这样的人民需要彻底改造。
而革命,不流血是不行的。
所以,作战计划需要更改了。
经过了整整七天,组织修整河道的民夫们,终于挖出了这个巨大的独眼石人。
实际上,这还多亏了蕾贝卡。
从小由玩具士兵带大的蕾贝卡虽然有许多理想主义的成分,但除了爱穿比基尼外,并没有沾染太多陋习。
3天1000贝利的报酬可以说是被征召的民夫当中最低的。
但蕾贝卡干的活确实最多的。
她一个人完成了几乎100人的工作量。
一方面是因为作为居鲁士的女儿,蕾贝卡的身体素质十分出色,另一方面,也实在是因为其他那些人的工作效率实在太低了。
在此期间,蕾贝卡遭到过骚扰、谩骂,甚至是殴打。
不过为了替玩具先生安装一条新腿,蕾贝卡全都忍了下来。
不但忍了下来,还要做到最好,以免被主管找到理由克扣收入。
终于,在她平平无奇的一铲之下,早就等的不耐烦的墨菲特从河床底下钻了出来。
“坚如磐石啊不我想想”
墨菲特挠了挠头,在众人惊恐大叫着四散而逃之前,连忙大吼道:“莫道石人一只眼,满屏飞龙骑你脸;莫道德雷斯罗萨,金毛史基我老大”
说着,墨菲特从屁股底下摸出了一支信号弹,一拉引线,信号弹嗖的一声飞向了高空。
与此同时,他利用身高的优势,对着惶恐四散的人群,张开手臂:
“感受痛苦吧,考虑痛苦吧,接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不了解痛楚的人,就是无法了解真正的幸福的婶辣添塞”
说着,墨菲特用出大招“势不可挡”,如同一块巨型陨石,朝着人群砸去。
如此庞大的身躯,如此可怕的冲击力。
不需要有多少常识,所有人都拼了命地向前奔跑。
蕾贝卡也是如此。
只是,随着阴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蕾贝卡停住脚步,看了一眼身后狂奔的人流。
即便这些人就在不久前还对她恶言相向。
但她还是拔出了背后的长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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