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朱由检不言不语,只是埋头翻看着一卷纸片,让那妇人脸色阴晴不定,白生生的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两只毛嘟嘟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朱由检。
看似平静如常,实际上,眼底的那一丝惊疑不定,却早落在草包皇帝的眼里。
“你们这些放羊牧马的家伙,实在太让人不放心了,”朱由检端起一碗茶,浅浅喝一口,觉得稍微有点凉,便随手递过去,苦笑道:
“来,喝口茶,坐下慢慢说。”
那异族妇人迟疑一两个呼吸后,暗自松一口气,整个丰腴身子似乎都松弛下来了。
“谢谢贵人赏赐。”她一开口,却是一口纯正的大明官话,嗓音听起来略显低沉,但有一抹莫名的沙哑和淳厚,让朱由检觉得心里头微微一颤。
便如那,柔软的心尖尖,被春天的一只母猫,偷偷舔了一下。
痒痒的,怪怪的,让人忍不住就想打一个激灵
总之,就十分的舒服。
“啊,朕都让你撩拨的硬朗起来了,哈哈哈,果然是传说中的天生尤物。”朱由检哈哈大笑,将手中茶碗往前递了递,“来,喝茶,润一润嗓子在弄。”
那异族妇人微微一愣。
旋即,她的脸色泛上一抹潮红,呼吸都粗重了些许,高耸入目的胸一阵荡漾,道:“多谢大明皇帝陛下赏赐,奴家奴家第一次见识到皇帝陛下这般英气勃勃的风姿,都有些
都有些、情不自禁了。”
一只俏生生的手接过半碗冷茶,那妇人微微加重些许呼吸,媚眼如丝,含羞带怯的瞟一眼朱由检,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要软了。
“嗯,你这腰肢甚柔软,你这胸腹线条甚写意,你这臀部、嗯,就甚跳脱,让朕忍不住就像拍打几下,到底是天生尤物,来来来,让朕弄几下。”
草包皇帝朱由检摸一摸鼻子,使劲吸几下,笑道:“痒痒的还以为是鼻血要流下来,不料,血倒是没有,鼻水倒有一些
阿嚏”
他使劲打了几个喷嚏,用一片素色丝帛随便擦几下,伸出左手一根中指,微微勾了勾:“小狐狸精,过来,让朕弄疼你的翘臀。”
那异族妇人的大腿根似乎微微一颤,整个身子更加松弛下来,眼看着便要软倒在地,低声呢喃一句:“大明皇帝陛下,奴家、腿脚有些发软”
“软了好,软了才能折出平常难得一见的姿势和动作,这就跟你们跳舞时差不多。”朱由检一伸手,便抓住那妇人白生生的手腕,“来,朕教你几个举世无敌的姿势。”
那妇人借着朱由检的一拉之力,软软倒过来。
朱由检顺手抓住她的发髻。
砰的一声。
便将她甚为妖娆的额头,重重撞击在罗汉床上
“啊”
一声哀切惨号,那妇人浑身的白肉,微微颤抖着,整个身子犹如一只春天的母猫,便要向朱由检身上蹭过来。
“陛下,轻点,奴家、疼”
朱由检手上使劲,抓着那妇人的发髻,手腕微微一翻,便将她那张惊世绝俗的脸露出来,笑吟吟的说道:“轻点那可不行,你们一族的生理结构特殊,不使点力气,弄不疼,也弄不爽啊”
“陛下”
那妇人拖着一丝动人心魄的颤音,脸上一片羞涩,夹杂着一丝哀怜,同时还混杂一缕隐隐的兴奋潮红,让朱由检看着都心动不已。
于是,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在其高高翘起的两瓣臀上,啪啪啪便是三下。
“陛下,饶过奴家吧,奴家受不了了”
朱由检听着那妇人趴伏在罗汉床沿边,天生尤物的身子,微微起伏着,随便一眼看去,便有无限风情与勾引。
“不错不错,到底是公主,这妖狐子脸就足以惊世骇俗,朕很喜欢。”
朱由检笑吟吟的提着那妇人的发髻,对准罗汉床的边沿,嘭的又是一下。
那妇人一声哀鸣。
我见犹怜的缓缓抬头,伸手抹一把额头血迹,并将手指放进嘴里,用柔软舌头轻轻舔舐几下,妖媚如丝的低声说道:“陛下,你弄疼奴家了”
“嗯,就是要弄疼些,要不然,你不肯开口。”朱由检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啪的一巴掌扇出去,便将那妇人打飞出去七八步。
那妇人颤巍巍的爬起来,哀怜的垂泪道:“陛下,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奴家么”
“过来。”
朱由检伸伸手指,突然笑道:“过来,让朕好好疼疼你。”
“西域诸国扰乱我大明边境,早已成为祸胎,朕早已存了扫灭百国的心思,想不到,朕还没动杀机,你们却先闹腾起来了
啧啧,楼兰古国的公主
朕,还真是颇有些期待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