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微越说越得意,因为国师大人极有可能是她爹,一想到有这么帅的爹,啧啧,太养眼了。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徐晴晴肯定是不信的,但是,从沈初微嘴里说出来的,她会信。
只是,在相信还是忍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真的未来公公这么年轻”
徐晴晴说着扭头看向君无羡,“阿羡都三十岁了,我以为他才26岁的样子,未来公公这么年轻,和阿羡站在一起,岂不是像兄弟”
最后一句,她说的很小声。
只是再小,君无羡也听见了。
他轻咳一声:“我父亲,确实很年轻,也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
沈初微笑着道:“你应该高兴啊,基因这么好,生下来的宝宝绝对超级可爱聪明。”
徐晴晴闻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君无羡,见他正在看自己,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想到桃桃和酥酥,如果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宝宝,确实是很高兴的事。
“对了,药膏我配好了。”沈初微从袖袋里取出一瓶药膏递给徐晴晴,“早晚涂抹,别晒太阳。”
徐晴晴高兴的拿起小瓶子,一只很普通的小白瓶,对她来说却是十分重要的。
“我知道了。”说着便仔细收起来。
君无羡看着两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话,视线望向不远处,便看见萧锦言走过来。
“萧锦言。”
萧锦言看向君无羡时,便想到在大夏时见过他,还有神秘的黑衣人。
“大舅哥。”
君无羡对萧锦言的印象不怎么好,尤其是在大夏时,身边一堆女人,还让徐晴晴独守空房几年渣男
“我可不是你大舅哥。”
萧锦言听出君无羡语气里的不善,他笑了笑道:“你是小九的哥哥,小九是我结发妻子,不喊你大舅哥,喊什么”
君无羡哼了声:“我们君家可没承认你这个女婿。”
萧锦言也不恼,“待岳父大人回来,我会亲自说明,让岳父大人成全。”
沈初微和徐晴晴走过来,好奇的看着他们,“你们在聊什么呢用晚膳去了。”
萧锦言与君无羡相视一眼,笑了笑,便跟着沈初微一起去餐厅。jujiáy
餐桌上,四个人围桌而坐。
沈初微这会早饿了,拿起筷子一边招呼他们吃饭一边夹菜。
徐晴晴也拿起筷子夹了菜,小口吃起来。
君无羡想到萧锦言刚才的话问沈初微:“你是不是发现自己是凤无忧了”
沈初微闻言没说话,而是直接拿出破月给君无羡看,“你认识这个嘛”
君无羡看见匕首有些眼熟,伸手拿过来看了两眼便认出是破月,“这是破月,父亲给小九防身用的。”
君无羡说完忽然睁大眼睛看向沈初微,“这是你的”
沈初微点点头,“我从十岁就一直带着它。”
君无羡先是怔了一会,随后又笑着道:“那不就证明你是小九吗”
萧锦言道:“我和小九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还有很多疑惑没解开,就等岳父大人回来。”
徐晴晴高兴的看向沈初微,“那我们是不是就变成姑嫂关系了”
沈初微闻言笑了,“你说的没错,看来我们还是有缘。”
徐晴晴用力点点头,“怪不得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因为我们注定是亲戚关系。”
沈初微没忍住笑出声。
萧锦言和君无羡齐齐看向小九,只见她笑的眉眼弯弯,几乎是同时想到小九小时候,也是这样笑的,特别招人喜欢。
君无羡和徐晴晴暂时在无忧宫里住下来。
沈初微睡醒后便拿着画板开始画画,画的差不多了,就差一点点了,争取在国师大人回来前画完。
由于太投入,连有人靠近都不知道。
君墨卿外出几日,办完事便第一时间回宫。踏进无忧宫时,便看见坐在石桌前的小九,正在认真的写写画画,他带着好奇走过去。
君墨卿走到女儿身后,低头一看才发现她是在画画,而画上的人居然是他,手里还牵着小女孩,女孩才五六岁的样子,头上扎了两个小鬓,身上穿着粉色裙子,好看的大眼睛笑成了月牙。
他忽然感叹,时间过的好快,当年奶声奶气喊爹爹的她,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
“没想到小九学会了素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