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样的方法其实很不错。
就像是后世有些地方很是积极的提升本地的行政级别,甚至想要成为直辖市,就是因为升级之后很多人的级别就自动提高了。
上海县升级的事情,崔文飞他们虽然不能直接享受级别变化的好处,但是间接的好处就不用提了。
江南造船厂。
这里如今已经是大唐最大的造船作坊。
经过了多年的发展,大唐的造船技术也今非昔比。
几乎隔一两天,就有新船从这里下水。
再加上大唐在其他地方也还有不少的造船作坊,海船慌的情况得到了非常大的缓解。
“刘县令,江南造船厂现在已经有超过五千名匠人,每天都有几十艘海船在同时加工,是我大唐最大的造船作坊。
在他们的船坞里头,已经有一艘新式的飞剪船开始使用铁板和木头混合的结构了。
并且蒸汽机在海船上的运用,也有了一定的进展。
虽然短时间内不大可能取代帆布,但是提高海船在逆风的时候的动力性能,却是非常有希望。”
作为辖区最大的作坊,刘仁轨和上官仪显然都是非常关注的。
几乎每个月他们都会抽空过来看一看。
“陛下对江南造船厂给予了非常大的希望,他们的发展也拉动了一些列的产业的发展。
将来江南造船厂这一片区域,完全可以划归为一个新的重工业区域,重点发展造船、船用蒸汽机生产、码头吊具相关的产品生产的区域。”
刘仁轨在一帮人的陪同下,兴致勃勃的参观着江南造船厂。
虽然这个造船厂跟后世的还有非常大的区别,但是放在这个年代已经是非常厉害,非常现代化了。
那一架架高高的滑轮组合,就已经不是很多国家具备的。
至于那一艘艘成品、半成品的海船,更是规模庞大。
“嗯,县衙现在制定的一些政策,也是有倾向性的引导各个作坊在不同区域的布局。
这样对于上海县、对于各个商家来说,都是有好处的。”
作为上海县很多政策的实际操盘手,上官仪对这些东西还是非常熟悉的。
“朝廷很快就会安排人来上海县视察,到时候这关系着上海县的未来发展,这段时间大家都不能放松。”
今天刘仁轨不仅仅来江南造船厂。
上海县比较大的作坊,他都准备去走一圈。
因为他已经收到了消息,朝廷有意向同意把上海县改为上海州。
将来甚至有可能从上海州变为上海道。
而这个变化,比如是有人过来确认之后才会有最终的结果。
“刘县令您放心,谁敢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我扒了他的皮”
上海县码头。
当地的百姓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次在扩建了。
印象之中,上海县码头自从开始修建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褚尚书,欢迎来到上海县”
刘仁轨虽然是李承宗的弟子,但是为人到时一直都很低调。
褚遂良这个吏部尚书亲自过来上来视察,他自然是要在码头上迎接。
“要不是亲眼所见,本官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信成立不到十年的上海县,居然如此繁华了啊。”
褚遂良看着码头四周的场景,心中很是感慨。
上海县的发展,他是一直都非常关注的。
没办法,明眼人都知道这里面的发展蕴含了很多当今陛下的意志在里头。
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弟子安排到这里担任一个普通的县令。
在大唐报等报纸上面也是经常可以看到上海县相关的新闻。
“褚尚书过奖了,这都是陛下和各部领导有方,百姓们用命的结果。褚尚书舟车劳顿了好几天,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不管是什么时候,吃饭永远是主题。
特别是这种迎来送往,更是没有办法避免不吃饭的。
褚遂良哪怕是想要先做事,也不好完全拒绝刘仁轨。
不过,简单的吃点之后,他就开始了上海县的巡视之旅。
这越是查看,他就越是惊讶。
看来上海县汇报上来的东西,完全属实,居然真的没有作假啊。
这就非常难得了。
如今的上海县,各种数据早就已经超过了许多州府了。
把上海县升级为上海州,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