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宏的眼中带着惊讶,他万万没想到钟皓竟然会输,而且会输得如此干脆,要知道在此之前他在场馆内正式御兽使中根本没有对手。
对于这个比赛结果,两位御兽使都没有异议。
将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球球抱在怀中,林溯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宠兽技能除了属性克制关系之外,并没有严格的强弱界定,虽然球球的种族等阶比大力岩熊低一些,但霜风暴这个技能是公认的强力输出技能,在球球本身不弱的熟练度下更显生猛,这才能一击建功。
“球球,我们赢了”
“咪”好耶
这边林溯和球球正亲密互动着,另一边钟皓一脸无奈地将自己的宠兽收回御兽空间之中。
大力岩熊只是冻僵了,没有受伤,进御兽空间缓一缓就好了。
看了看这位十分面生,却用一只雪痕轻击败了自己的御兽使,钟皓略微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去,“你好,你是这附近的御兽使么为什么我之前没看过你”
“不,我是最近才来11区的,之前不在这边。”面对这位友好和自己交流的御兽使,林溯笑了笑表达了自己的善意。
之前不在11区
钟皓愣了愣,紧接着脸上便是了然的神色。
懂了从更发达的安全区过来炸鱼的大佬
肯定是这样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来11区,肯定和一个月以后的山城大学入学考核有关。
算算时间,再过个十天时间,各个高中的毕业手续也陆续完成了,到时候获得了高凭的高三御兽使们就可以开始选择报名心怡的御兽使大学了。
显然,这是一个对山城大学有想法的御兽使,所以提前过来了解情况。
钟皓一瞬间有了猜测,脸上神色稍微缓和了几分。
虽然在11区,他已经算是最厉害的一批御兽使了,但在更发达的安全区中,有御兽使比自己更强也是很正常的。
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想明白了这一点,钟皓笑呵呵地开口,“大佬你是哪个区的啊”
“32区。”
钟皓:“”
不是从更发达的安全区来的
32区那种偏僻小区
怎么可能
林溯抬起头看了钟皓一眼,“对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钟皓还没从自己被一个32区的御兽使给击败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
“就是我想问一下这个对战场馆中比你厉害的正式御兽使多吗”林溯有些跃跃欲试。
随便匹配一个御兽使,实力就让自己和球球感觉到一丝压力了,看来11区的御兽使之中果然是卧虎藏龙啊。
太好了,这里很合适作为自己和球球练习实战的地方
钟皓:“”
他痛苦地摸了摸胸口,仿佛被人连射两箭,两支箭上分别写着“32区”和“比你厉害的多吗”。
“小皓。”
一个带着几分威严的声音出现,让钟皓回过神来,“父亲”
父亲什么时候来了
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难道说,自己刚才输的画面,父亲都看到了
一想到这里,钟皓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钟天战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林溯,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你好,我是天战对战场馆的馆主,钟天战。”
林溯微微一惊。
这是这家对战场馆的馆主
所以自己刚才击败的是馆主的儿子
这么巧的吗
对方应该不是来发难的吧
应该不是,毕竟自己和他儿子只是正常切磋,而且也没受伤。文網
“叔叔好。”心中思绪万千,林溯还是客气地点了点头,“叔叔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钟天战话音微微一顿,眼中带着几分深意。
刚才他和朋友就站在不远处,儿子和这位叫林溯的御兽使的对话他们二人听的一清二楚。
从32区来的御兽使竟然可以用一只高等精英种族的宠兽击败自己的儿子,这很不一般。
钟天战最初确实觉得自己的儿子当着自己和朋友的面被击败,让他在朋友面前有些没面子,但仔细思索之后,他觉得这个从外地来的小伙子或许是可以招揽的。
想到这里,钟天战微微一笑,“你叫林溯是吧,我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天战训练场馆,从事对战陪练的工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