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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帆文学网 > 明末最强族长 > 200 算帐,凌迟

200 算帐,凌迟

甘辉怒不可恕地说:“笑话,这些年大举扰边、入关,铁蹄下多少冤魂,又有多少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时候怎么不说祸不及家人”

“你们这些人,别说死一百次,就是死一万次,也死不足惜。”陆晋远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二人投降后,受到建虏重用,

每日锦衣玉食、出行有豪华车马,

这些都是残害同胞得来的。

还有脸说祸不及家眷这些话,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范文程抬头看到站在监斩台上的多尔衮,

好像看到救星一样,连忙说:“睿亲王,看在我们昔日的情份上,求求你,跟总督大人说句好话,奴才感恩不尽。”

范文程伺候过努尔哈赤和皇太极,

深受重用,那些亲王、贝勒、贝子都有意跟他搞好关系,

皇太极与多尔衮兄弟爆发矛盾时,

范文程也多次充当和事佬的角色,

跟多尔衮的关系还不错。

多尔衮最先投靠陆长乐,也受到重用,

说话有一定的份量。

多尔衮面不改色地说:“范文程,你只是一条狗,何来的情份,还有,别叫什么亲王,多尔衮在陆总督麾下做事,现在只有八旗,大清,完了。”

自身也难保,哪里顾得上他。

多尔衮内心深处,也瞧不起范文程。

范文程心里黯然,

是啊,皇太极死了,八旗归顺的归顺、投降的投降,

大清完了,哪里还有什么睿亲王。

陆长乐语出惊人地说:“我这人最是心软,听不得别人求饶,特别是一把年纪的人,范文程、孔有德,给你们一个保全家眷的机会。”

“谢总督大人,谢总督大人。”

范文程、孔有德好像快要溺亡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眼内燃起希望,

生怕陆长乐反悔,连连磕头谢恩。

陆晋远刚想说什么,被陆长乐用目光阻止。

陆长乐不紧不慢地说:“不用先谢,有条件的,用刑时你们要忍着,不能叫出来,你们的罪行,不配叫”

“捱到用完刑,我放了你们全家”

“反之,叫一声,处决一个。”

“木生,看你的了。”

木生站出来,好像打量猎物一样看着两人,

面露喜色地说:“遵命。”

最喜欢,就是在犯人身上用刑,

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露一手,很有成就感。

范文程和孙有德被木生看一眼,不知为什么,

内心有一种心寒的感觉。

很快,两人被绑在一个“大”字形的木架上,

身上的衣服被扒开,只留下一条遮丑的亵裤,

当两人被一张渔网紧紧绑住时,

脸色变得惨白,浑身颤抖,

都猜出接下来要什么刑,

千刀万剐,也叫凌迟。

一刀一刀把身上的肉割下来,

过程极度虐人,

据说顶级的用刑好手,能割三千六百刀,

每一刀割下的肉大小重量相等,

避开要害位置和血管,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直至最后一刀才死去。

古代被处凌迟的人不少,

明朝人对这个刑罚并不陌生,

大儒方孝儒、太监刘瑾、督师袁崇焕都是被凌迟处死,

范文程和孔有德对这个刑并不陌生,

也亲眼看过行刑,

努尔哈赤女儿莽古济,

打算谋权篡位的事情被琐诺木杜棱告知皇太极,

皇太极知道后,

直接派人把莽古尔泰的家人随从全部抓住,

为了杀一儆百,下令对姐姐莽古济凌迟处死,

还令将领、贵族观刑,

莽古济也硬气,活活忍受了三百多刀才咽气。

孙有德和范文程知道难逃一劫,

有心想大骂陆长乐出气,

当两人看到一个个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家眷时,

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孔有德一家家二十七口,

一个不落被抓到这里,

身后站着一排拿着大刀的士兵,

二人现在祈求是自己快点死去,

还要忍受剧痛,一声不吭地死去。

木生拿出一把薄如纸的钩刀,在二人面前划了一个刀花,

皮笑肉不笑地说:“两位,我辛苦点,一个人伺候你们,忍着点。”

现场超过万人观刑,可全程静得可怕,

木生第一个走到范文程前,检查了一下绑得紧紧的渔网,

面不改色从右手手臂处割下二寸长、指甲盖大小的肉,

割完放在阳光下看看,薄如蝉翼,

满意地点点头,放到一旁的瓷碟上。

范文程一直紧紧咬着嘴唇,全身繃得紧紧的,

硬是忍住惨叫声,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叫出声,

马上就会有人头落地。

木生舔了舔舌头,走到孙有德面前,

用手按了按鱼网眼上突出的肌肉,

自言自语地说:“这是练家子,肉结实,得用三号刀。”

在孙有德一脸惊恐的目光中,木生从一旁密密麻麻的刀架中,

取下一柄好像稍为窄长的弯刀,

很自然在又在孔有德的右手割下一片同样大小的肉,

这些年养尊处优的孙有德,痛得脸都扭曲了,

全身不自地颤抖,

在家人的死亡面前,硬生生忍下了。

木生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也不嫌麻烦,

左边一刀,右边一刀,

好像处理艺术品一样,每一刀都小心翼翼,

每一片割下的肉,都整齐放在旁边的瓷碟上,

当下第十一刀时,痛到极点的范文程,

终于忍不住疼痛,

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