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是忙着手里的事情,比方说几十个兄弟开团十分钟,boss还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血线,正要开启第三阶段的时候哪怕眼睛看到蚊子在咬你,你也很可能没空理会。
换句话说,同样窃取信息,如果是不重要的信息的话,那盖娅可能就忍了。但如果是某个关键重要敏感信息比如影响位面战争的那种,盖娅可能会真的来个大招把旅法师给秒了。
总之,当旅法师涉足真正的位面战争时,那绝对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要完蛋。哪怕把危险性降低1点,也值得自己付出全部力气。
“对了,睡觉之前我希望再来点葡萄。”暖羊羊说道。
“我们到了。”红石看了看车窗外,一栋漂亮的建筑就在前方。
“这里就是聚会的地点”安提库斯有些不太自信的看着前方。“这里是美术馆呀”
确实没错,这里就是本地一座美术馆和这个国家绝大部分美术馆一样,它晚上不营业。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来到了美术馆大门前。大门紧缩,外面没有警卫。但是那并不结实的大门可不是等闲就能开启的。门口只有一盏并不明亮的灯。但是每个人都明白,只要有什么人想要强行突破,那自动报警装置绝不是摆设。几分钟内警察就会赶到。
大巫师走到门边一片浓重阴影边上。停顿了一下,然后跳入阴影。下一瞬间,安提库斯见到自己的老师已经出现在美术馆里面。然后从里面轻易的打开了门。
这是红石新学到的本事安提库斯今天才意识到自己的老师拥有这种在阴影之中穿行的力量。正是靠着这种力量,红石轻而易举的甩脱了官方的监视。安提库斯开车,和老师一起来到了这里。
夜晚的美术馆大厅空空荡荡。红石很熟练的在边上找到了开关,打开了里面的灯。但必须要说的是,哪怕开了灯,美术馆依然显得十分昏暗。以正常人类视力,你只能看见十步之外的东西。如果想要看清楚墙上那一幅幅油画,那你恐怕要凑到近前了。
红石打开邀请函看了一眼,大步向前。他显然来过这里,对于地形相当熟悉。七拐副大型油画面前。一副在安提库斯看来十分拙劣的油画油画的内容就是大地之上被挖了一个大洞,深不见底的那种。四周一片安静,这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源自人类对未知的恐惧,安提库斯不自觉的站到距离老师最近的那个位置。
“老师他们邀请我们来这里”安提库斯用略微惊颤的声音说道。这昏暗的灯光,无声的寂静,以及墙壁上那看着就觉得扭曲诡异的油画,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如果不是红石在边上的话,他估计自己恐怕早已经吓得跑路了。
“还有两分钟。”红石看了看手表,说道。
一声诡异的声响不知何时传来。声音不大,碎碎索索的,仿佛毒蛇在地上游走,又像是魔鬼在悄悄的推开你的房门。安提库斯一惊,早已抓住了了老师的衣角。
声音没有消失,反而进一步增强了。寻声看去,却感觉这声音是从油画所在的墙壁后面传来的。这墙壁里藏着什么吗
“有趣还有个考验吗”红石轻声的说道。一只发出淡淡幽光的手出现在他身边,那手握起拳头,一拳打在油画之上。
下一瞬间,就像是热油浇上了毒虫窝一样,可怕的声音从油画里传来这一刻安提库斯才确信发出声音的并非是后面的墙壁,而是油画本身。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