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你们在房间里都不肯安分”
苏媚慌忙拽着他的袖子说道:“大事不好,我的房间里有个他妈的怪物,我用鞭子打死打烂了都能够复活快,快它快要追上来了。”
“你先把衣服穿好。”苏媚胸前波涛汹涌,看得云天笑都快流鼻血了,它指着她身后空荡荡的走廊高声说道:“哪里有什么怪物,你在害怕什么”
“没有怪物”苏媚差点有些歇斯底里:“你难道没有看见我身上的血迹吗你没有看见我脚下的血脚印吗”
“你身上那有血迹啊哪来的血脚印”
苏媚疑惑地低下头来,看看自己那被血染红的衣衫,上面的血迹突然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再回头去看走廊的地面上,也丝毫没有血的脚印。
“我刚刚是怎么了我刚刚是发癔症了吗为什么我看到的怪物如此真实明明它就在我的眼前发生,还有那满地的血迹”
苏媚的话音刚落,旁边花千贺的房间里传来砰砰砰砸墙的声音,两人扭头往他的门看去,感觉这家伙也被什么东西给蛊住了。
云天笑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开房门,站在门口往里看的时候愣住了,这花千贺站在房间的床上,床头上方的墙上挂着一个穿着低胸装晚礼服的妖媚女人油画,这家伙的嘴巴就亲在油画的胸脯上,脸上和肩膀的挣扎就像是从什么人的怀抱中脱离那般,双手挥舞着短寸拳,在卧室的墙面上嘭嘭嘭地砸着。
他内功深厚气劲勃发,竟能在近距离里打得墙面塌陷进去,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云天笑猛然喊醒他:“云天笑你在干什么”
花千贺扭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双眼恢复了清明,脸上也出现了窘态。
原来他刚才准备脱了衣服上床入睡的时候,突然看见了油画中的美人,就准备上去仔细端详,但此时油画中的美人仿佛活过来了那般,低下头与他深情地拥吻,这花千贺也不知道怎么地,一生阅女无数竟然被一个油画给迷住了,可能这是满足了他所有梦想的型号。
但是吻着吻着女人的面目就发生了变化,从一个丰满的妙龄少女变成了满脸皱纹的女巫老太,花千贺顿时吓得够呛,挣扎着要从巫婆得双臂中脱离,但这巫婆如何能够轻易地放过他,两条玲珑的玉臂也变成了肌肉虬结的粗壮手臂,拉得花千贺丝毫都不能脱离。
这时的花千贺终于抓狂了,他一辈子占女人便宜,但此刻却让一个老巫婆占了便宜,愤怒地挥动寸拳对着油画中女人的腹部就是一个乱掏,结果就让云天笑和苏媚看到了开头的那幕。
苏媚望着墙上的油画毫不留情地耻笑道:“我以为你眼光品味高呢,结果就这,就这”
花千贺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隔壁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却听见帝喾疯狂地大笑道:“妖孽,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它们三人无奈地摇摇头:“完了,又疯了一个。”
突然另一边的墙壁咔嚓一声炸开,帝轸推着十三道破邪剑芒向前飞出,脸上带着惊恐和愤怒:“哈哈哈,就你也配自称神龙,老子就算被你咬掉了半截身子,也要将你的龙筋给抽下来”
他们这下知道这房子肯定是不能住了,否则就会陷入无限的幻觉之中无法自拔,也幸亏他们是手段高强的武林高手,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拆的就不是房子而是自己了。
只是不知道上仙此刻在哪儿,他应该能够破除这房子里那虚妄的迷境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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