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靠山其实也很容易找,俩字,联姻。
娄父的本事真的没的说,明明被抄过家了仅仅剩下一点家底,但就凭借着这不多的资金,真在这香江折腾除了一片家业,甚至到了层级富豪的地步。
这年头,不跑,那就是真的本事
现在,娄晓娥自然是好好看孩子,这个问题就得由易传宗来解决。
易传宗踌躇半晌,认真地捋了一遍思路,这才缓缓开口道:“爸,我觉得您这次想得不够深”
把事情说出来很简单,但是用事实让娄父相信,却非常困难
娄父一看易传宗这自信地模样,眼睛顿时一亮,“愿闻其详”这个女婿还是够厉害的,虽然没有具体操作过,但思维之活跃,眼界之深远,哪怕是他都自认不敌。
现在他正式忧愁的事情,一些事情还没看清,如果能让易传宗分析一下,他感觉眼前的迷雾就散了。
“您这是完全看轻了我们的实力。”易传宗老神在在地开口。
“实力”娄父有些没有听懂。
易传宗眼神悠远地开口道:“爸,您以为我们的目光就在这一亩三分地想想之前的条约,再想想我们现在的实力。您也置办了钢铁厂,虽初衷有所出入,但终究是益事,说不得十恶不赦,经商而已哪个朝代没有”
“还有,您在这地儿眼界受到了限制,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们以前都能赢,你认为现在呢”
娄父的眼睛微微睁大,深以为的点点头,“你说的对”
此时他彻底安心了,按照易传宗所说,这几年甚至是几十年不会出现太大的变故,他可以安安稳稳的待着。
说到这里,易传宗嗤笑一声,调侃道:“爸,其实吧,您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也忘了一件事情,哪有什么东西是完全对立的”
娄父不禁在沙发上挪动一下,皱起眉头问道:“此话怎解”
易传宗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这个咱们就别用现在举例子了,其实道理通俗易懂。”
“货币系统是命脉,重要程度不言而喻,放在以前,但凡是改朝换代,最无法独善其身的便是商贾巨甲。而在朝代更替之后地位嘛。”他表情揶揄地开口道:“士农工商,您听。”
娄父的脸色不断变化,这次他听明白了,就现在这种情况哪里还有商人,他完全是自己吓自己。
若真是准备收拾他,老早的就动手了。别把现在的守备力量看得多弱,若非不在意,他都没有机会离开四九城。
不过这也让他十分哀伤,他以前可是有诸多外号,名声显赫,坐拥无数财富,到头来却不被看在眼里吗,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这一瞬间,娄父变得有些苍老,好像是没有了精气神一般,他努力半生不过是一个笑话,这种打击比之前的话更加沉重。
易传宗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惹祸了,老丈人要是躺平,他以后哪里还有什么幸福生活
于是,他连忙开口道:“爸,我看您又走近了一个误区”
娄父一看他这自信地表情,心中也微微回暖,“什么误区”
“商业可是一件无比复杂的东西,咱们刚才都说了,经济是命脉,您以前只不过是做错了一个选择,所以才会满盘结束,人家有当赢家的,这您又不是不知道”
娄父的眼神更亮了,耳边继续传来易传宗的话,“我都说了,没有什么是完全对立的,您一个做买卖的,老把人家握着枪杆子的当对手,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是,您现在是失势了,但您还有钱啊还有手段和经验挣更多的钱。您在自己的地盘上面乱搞自然是会被禁止,因为会破坏统筹规划,但您若是掌握着外面的命脉,以后做大了不说被人请回去,可您说话也是有分量的”
“您一直的目的就是做商人,而不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如今资金我给您带来了,未来怎么走,可就全都看您了。而现在,您将迈出第一步您就这神情还没开始级输了一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