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一班完全没办法理解林聪义的脑回路:“你就为了马尔丁工厂的话语权,直接炸死了那么多人”
“那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告诉了阿马里,要在冶炼炉里面仍什么样的废料,才能让冶炼炉爆炸。”
“这样还叫冤枉”
“当然啊,我不过是和阿马里说,什么样的情况,冶炼炉会爆炸,又没有让他去炸冶炼炉。他又不是小孩子,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决定。他炸死了那么多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林聪义不无鄙夷地说:“我要是知道,阿马里能傻到把他自己都给炸死了,我怎么可能和他合作”
在林聪义看来,铜棒厂的爆炸案,从一来是,就是是伊斯梅尔和阿马里兄弟之间的自相残杀。
想上位的是阿马里,被谋害的是伊斯梅尔。
他不过是在不经意间,提起并且提供了提供了废铜冶炼炉不可以放的一点点废料。
让林聪义没有想到的是,阿马里竟然把爆炸案搞这么大。
从爆炸的规模来看,加的废料绝对不止他提供的那么多。
这不是林聪义想要的结果。
如果只是伊斯梅尔死了或者残废到生活不能自理了。
生意自然就到他唯一的弟弟阿马里的手上了。
以阿马里的脑子加上完全没有制锁方面的经验,以后肯定什么事情都是林聪义说了算。
林聪义完全没想过,阿马里会蠢到直接把他自己都弄死了。
这样一来,斐国琛不还得重新找个土耳其合伙人
新的合伙人但凡聪明一点,还不一样会影响到他在马尔丁工厂的话语权
林聪义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爆炸案发生之后,他的崩溃和心力交瘁都是真的。
他想救阿马里也是真的。
只有阿马里这么蠢的,才是最容易拿捏的。
让林聪义更没有想到的是,斐国琛竟然会因为铜棒作坊的爆炸,解散了整个马尔丁的工厂。
这样一来,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林聪义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歇斯底里的。
“不是说好了由我来做工厂接班人的吗”林聪义一脸无辜的问:“既然你们一家人都不讲信用,招呼度不打一声,就全都撤走。那我想办法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并不过分吧”
林聪义的名字里面有个义字,他一直也觉得自己是最公义的人。
国内的三个厂子,估值是1半。
这也是3000个比特币赎金的由来。
除了公义,林聪义还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他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诠释人性。
他找人绑架斐国琛和林祖民的时候,直接约定了。
如果斐国琛的家人,只支付了他一个人的赎金,那就不用管斐国琛的死活。
如果两个人的都支付了,那就留斐国琛一条命。
他做人最公平,斐国琛的赎金他不要,只要林祖民的。
在林聪义的偏执的认知里,林祖民为国琛锁业卖命这么多年,这个身价,怎么都是应得的。
“你怎么好意思假惺惺地在这儿找我兴师问罪”林聪义阴森森地问:“你难道不知道是谁害死了我们的父亲吗”
“谁都这样了,你还要否认吗”斐一班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林聪义。
“当然是不愿意给赎金的人啊”
“拜托韩女士为了凑齐赎金,直接降价四个亿急售,倾尽所有,才凑齐了3000个比特币,你说谁不愿意给赎金”
“3000个比特币你的兄弟不是连it专家都出动了吗有在这个u盘里找到半个吗雇佣兵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收到,才会撕票啊。”
“u盘不是插到倒计时器里面了吗那肯定是转走了啊。”这是斐一班和abu最原始的认知。
“是吗那如果是这样,你的中东大基佬兄弟,为什么又要假惺惺地找人查这个u盘呢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我不觉得啊。一开始比特币就是abu存到这个u盘里的。”
“你这么确定里面存了你看过了”
“拜托你也看到了。人家能看上我们这点毛毛雨吗”
“不用一直拜托。钱这种东西,谁也不会嫌多。都已经撕破脸了,有什么好拜托的”
前一秒还阴森森的林聪义忽然又温文尔雅了起来:
“既然一班弟弟都拜托了,聪义哥也不妨告诉你。这个倒计时器就是我设计的,根本也就没有转存的功能。该在里面的,永远都会在里面。没在里面的,说明一开始就是空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