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言情。”邵雪说道:“爱阁的销量一直都挺高的。”
蒋成文拿过手来看了一眼,他倒是隐约记得这个杂志社。
但随着短视频的络小说的兴起之后,这本杂志最后也停刊了,连同着很多青春文学的杂志也停刊的。
想想还是挺可惜的。
毕竟这一期又一期的杂志,也承载了不少人的青春。
邵雪又翻了翻手机,说道:“你们看,现在网上对这一期的杂志封面评价都很高,甚至有人说是封神。”
“那你之后压力岂不是很大。”蒋成文问道。
“那不会。”邵雪说道:“下一期不是由我负责的,因为拍的好,我放了个小长假,还是得感谢你们。”
“我们也没做什么。”韩静看向蒋成文,有些不好意思。
邵雪见他们两个对视,莫名感觉心里有些酸楚,两个道:“讲真的,你们俩对视的时候真的很让人羡慕,那种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蒋成文说道:“是吗感觉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有。”
邵雪道:“是一种很难得的东西,你好像这本杂志,青春,爱情,就是这两样。”
蒋成文和韩静握着手,听着这话韩静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也依旧挂着笑意。
她其实也觉得说的挺对的。
青春,爱情
隔日早晨。
丁亮跟蒋成文道了个别就坐车离开了酒院。
而蒋成文和韩静的机票则是定在了下午,坐火车实在是有些熬不住。
“下午你们也要走了吧。”段方问道。
“对。”
蒋成文点头道:“该去的地方都去的差不多了,有忘记的,就等下次再来。”
段方笑了一下,说道:“好,到时候还来我这”
“那就不知道老板你这客栈能开多久了。”
“很久。”
“一定联系。”
之后段方又询问了蒋成文的地址和联系方式,说是要给他邮寄一些酒过去,毕竟飞机上也不让带酒上去。
但却被蒋成文挽拒了。
“寄就不用了,等我哪天想喝老板你的酒了,直接飞过来就是了。”
“那我可就真不寄了。”
“嗯。”
段方是真想送他,因为这个年轻人很不一样,他挺喜欢的。
他也在想着,如果自己早点结婚的话,说不定现在也有孩子了,能像这小伙子这样优秀的话,自己应该也会很高新的。
下午的时候段方开车送蒋成文和韩静去机场。
一来是因为他也好久没出门了,二来则是因为蒋成文实在对他的胃口,他倒是挺喜欢这个年轻人的,再则,就是顺路接下一个客人,在网上订的客栈。
就当是结个善缘,再者说,从这里去机场也要不了多久。
他看着蒋成文和韩静走进了机场。
韩静挥舞着手,告别道:“段老板再见下次再来喝你的酒”
段方笑了笑,招手道:“好”
“老板。”
“嗯”
“年纪大了还是得找个伴才好。”
这句话虽然感觉有些多余了,但蒋成文还是想说这么一句。
段方听着这句话笑了一下,说道:“会的。”
蒋成文点了点头,对他招了招手。
“明年再见了。”
蒋成文邀着韩静的肩膀,接着便过安检走进了机场大厅。
段方看着那一男一女离去的身影。
这样的离开他已经经历了许多次了。
作为客栈老板,他总是能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人。
但在蒋成文和韩静的记忆中,却是有着这样一个唯一不同的客栈老板。
而段方,也同样也会将他们记住。
这也是他为什么选择开一间客栈的意义。
因为人来人往,总是会留下一个东西。
人的感情,总是难以琢磨的。
段方想着,却是忽的点起了一根烟,他其实会抽烟,只是抽的很少很少。
但这样的氛围之下,他也有些忍不住点上一支。
直到那香烟燃尽。
他才慢慢回过神来,再看向机场时,却是早已不见那少男少女的身影。
他迈步将烟头丢进了垃圾桶里。
接着回到了车上。
“走咯。”
段方道了一句,去往下一个地方。
去接下一位客人。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客人又是什么样的。
会是情侣吗会是年轻人吗会不好相处吗
这一切都没个定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