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说着,一把冰矛直接刺穿了贾巴的肺叶。
“该死”
贾巴两面受敌,再加上心脏与肺叶的受损,他开始头晕眼花,逐渐体力不支。
“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还出来跑什么跑”
“也不怕死在外面”
冷漠的声音在贾巴的耳边不断地响起。
“好快”
完全反应不过来的贾巴,只能感受到身后那庞大的压迫感,却丝毫没有办法防御,下一秒,伴随着一声轰鸣,贾巴直接感受到身后传来巨大的力量,把他的身体向着前方推动而去。
“噗”
伴随血液喷洒的声音,贾巴的身体撞击在了库赞那寒冰长矛上。
“滋滋滋”
在贾巴被库赞用长矛挑起来的瞬间,朱庇特一道热视线,直接切开了贾巴的头颅
瞬间一位无头骑士,诞生在了战场之中。
“那个大家伙交给你”
搞定了贾巴之后的朱庇特,瞥了一眼,化身为巨大的怪兽,正在与波鲁萨利诺交手的巴雷特,身体又一次飞上了天空。
“阿拉啦”
“真是的,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过既然给我寻找了目标,那就来吧”
库赞将目光锁定在了巴雷特的身上,瞬间无尽的寒冰,直接冻住了那身高上千米的巨大怪兽
“八尺琼勾玉”
熟悉与库赞打配合的波鲁萨利诺瞬间化作了无数的金色光芒,落在了巴雷特那变成的巨大怪兽的身体之上。
另一边,正在与荒牧不断激烈交锋的多拉格脸色一变
“贾巴的气息消失了”
多拉格的见闻色可以感觉得到,贾巴的气息已经消失不在了。
“啊,各位前辈们动手就是快啊”
“看来你们已经损失了一位大将了,马上就要不行了吧”
荒牧额头上流着被多拉格打伤的鲜血,他面对多拉格这位成名了无数年的强者,还是有些感到吃力的。
“看来,必须在这里把你做掉了”
“否则的话我们这边战斗力可是有些不太够了”
多拉格思考了一下后,神色逐渐冷漠起来,天空上有无数风暴席卷恐怖的风暴通天彻地,一时间宛如真正的天灾一般。
“真是有够嚣张的”
“我可是生命之父,怎么会被你区区旋风卷走呢”
荒牧说着,身体化作了巨大的古树,他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直接硬扛下眼前的巨大龙卷风。
“轰”
瞬息间,无数的藤蔓与巨大的古树,与那巨大的龙卷风撞击在了一起。
“滋滋滋”
正当二人激烈争斗的时刻,似乎有雷鸣在二人的耳边响起。
“啧”
等到雷鸣消失的时刻,多拉格的腹部已经被洞穿了。
“咳咳”
多拉格嘴中吐出了一口鲜血,他很是愤怒,但是却没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不继续嚣张了吗”
荒牧知道多拉格的腹部被谁洞穿了,在多拉格受到伤害之后,此消彼长之下,他有信心就算是打消耗他也可以慢慢把多拉格磨死。
“多拉格就交给你了”
朱庇特的声音从天空而来,他径自来到了瀑布之下。
“交给我吧朱庇特大哥”
荒牧跃跃欲试,对于朱庇特把多拉格交给他这件事,他可以轻松搞定。
“卑鄙”
多拉格轻轻捂着自己的伤口,双眼很是愤怒。
“哈哈哈”
“这里可是战场,这里可没有卑鄙可言这里只有胜负”
荒牧大笑着化身古树,继续与多拉格战斗在了一起,二人的冲击震天慑地。
地面,军队长们正在与藤虎一笑,与两位中将鏖战在一起,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个太大的考验。
“乌鸦,你和我突袭左边,我们势必要击败敌人”
萨博对着身后的乌鸦讲道。
“”
然而他的身后很安静,根本没有人回应他。
“难道”
萨博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他连忙转过了脑袋,只见他身后,一具失去了头颅的尸体,正在不断往外挥洒着番茄酱。
“诸位,下午好”
当萨博等人心里惊慌的时刻,一位手里握着那位名为乌鸦的军队长头颅的男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男人彬彬有礼,但是所有人,无论是军队长,还是海军,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寒意,他们深深的知道,这位忽然出现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强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