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酒还深得你意”许若华心乱得不行,想到今晚照顾这小妖精有得受的,抱怨了一句,主动松开,将浑身燥热的女生沉入水温刚好的浴缸,结果自家小家伙又开始犯蠢,一米七四的身高,水才将将没过锁骨。
她清秀的五官皱巴成一团,又开始不安起来,单手攀着女人脖子怎样也不松,另一只手在浴缸里划水,将水花刨得“哗啦啦”,温水涌出一层,蔓延,被地漏吸走,也打湿了许若华的睡袍,南佑疏报名情况,半眯着眼,含糊其辞说着“要被淹死了”等震碎许若华世界观的语句。
怎么喝醉酒是这么副样子
许若华连退几步,咬牙切齿地扯过浴巾沾自己前胸衣襟,正酝酿着佯怒,南佑疏在浴缸里扑腾挣扎一番后发现自己不会沉,锁眉将半边头沉入温水中,薄唇在清澈的水里微张,似乎在确认,也在玩,居然发出“咕噜咕噜”声,眼见水层上面起了一个两个小泡泡,许若华这气,再次熄火。
总比那些醉酒之后打人又行为失控的人要好得多,南佑疏还记得这是她们的家,没吐,也没摔任何一样东西,除了有些不同于平常的傻,都挺好。
许若华将泡沫尽数抹到光溜溜的女生身上,终于,南佑疏被水泡着,较之前清明了些,格外听话,女人摸到腰时,就知道抬手,年轻人本就细腻的嫩白皮肤和泡沫的手感,有些微妙,尤其是南佑疏目光的寸步不离。
她醉酒了,不跟酒鬼一般见识,这个时候干那种事,明天醒了有她难受的,许若华咽了咽喉嗓,默念了无数遍,无论和她辗转承合多少次,这副趋于无瑕的躯体,都诠释着性感的最大张力。
最后一遍水,女人如释重负,撩起她的发丝,细细搓前胸那处,指尖快靠近左心房的时候,南佑疏眼睫眨得很慢,突然薄唇喷涌而出一缕不知道什么时候含住的清水,满脸难以置信,念出了许若华有部电影被刺的台词。
这家伙居然以水代“血”,够了可爱过头在现在这无人打扰的场景中不见得是好事。
“终究是多情人落不得个好下场,辛承望,我要你生生世世爱而不得,无情负心人,要生吞一千根针”
淡红眼眶透着点点恨意,表情那叫一个惟妙惟肖,连出演过的许若华本人都凝神,心没由来地悸动了一阵,这些年,南佑疏的天赋逐渐毕现,两人之间,谁能用演技骗过谁,都未成定局。
“南佑疏,清醒了”
南佑疏眼里无光的模样,很显然没有,轻轻抓着女人的手腕骨,眼角微垂,顾自道出了一件许若华从未听闻过的过往。
“姐姐小时候,曾经我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有人推了我,不足以致命,但那时我身高才这么点儿,水没过我的鼻腔,充斥着一股带着河草的腐朽腥味,我越惊慌挣扎,水越要把我吞噬,我听到,他们在说,我是个没妈妈,爹不疼,的累赘。”
“什么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这些人真的人的劣根性,啧。”许若华觉得心堵得厉害,所以之前她才对突然入水的反应那么大要是她没醉酒,这段往事估计也不会说出来了。
“我听到他们骂我妈妈,突然不慌乱了,将沉沉外套一脱,冬月里,愤愤上去,追着他们一人咬了一口,那些同龄人还说我是被河妖附身了哈哈哈”
“可惜,衣服要重洗,那天啊,嗯那天回家还被骂“洗个衣服把自己都洗进去,这么没用死了算了”,不过人不是没事嘛,我就谁都没告诉,啊糟了,我现在好像说出来了,姐姐可以忘掉吗”
许若华盯着落水小狗般的南佑疏,楚楚可怜的模样,别过头,手背胡乱擦拭了自己的眼角,用巨大的毛巾包裹住她,然后自己再紧紧抱住那一团,温热的体温逐渐渗透无温度的浴巾。
女人语气前所未有地耐心:“你想我忘掉,我就忘掉,不说你。疏疏,如果我对你的爱食了言,那我甘愿吞针,你才不是小累赘,是全世界最可爱,最独特,许若华钦定的另一半。”
南佑疏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盯着女人抿紧薄唇,最终露出舌尖,修长食指沾点了点湿润,行为意义不明地点在女人高挺的鼻尖,往下划,人中、唇珠、下唇,南佑疏的晶莹残留在许若华润泽的嘴角上。
对面前的危险浑然不知,心里想的是那我以后只对姐姐摇尾巴好了,说出来的话被胡乱组织重组了番,变成了僭越得不能再僭越的:“若若,你以后也只许对我一个人摇尾巴。”
浴室里的牙刷杯被女人碰倒,脸色一分一秒变黑,忍耐已经到极限,手一撑,将南佑疏抵到墙壁,桃花眼里是燃烧的情欲,挑起她的下巴,一手坠入那雪山:“谁许你叫我若若的怎么才算摇尾巴你教教我。”
“我说,若若,是小狗勾。”南佑疏仗着酒精的力量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身躯,毫不在意被她捏住把玩的那块,额头抵过去,一字一句充满玩味地压低声线,“若若小狗挺腰,跪下,对我摇尾巴”
“嘶”
女人将南佑疏半拉半拽地坠入双人大沙发,女生身着的浴袍本就真空,膝盖蓦地一顶,贴近,听到了那融雪般的讨好回应,再看她面容,清冷的眉目间还在笑,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好像刚刚那声只是为了不打击你自尊心特意配合的。
同南佑疏不同,女人的纹身在左小臂内侧,确保不会伤到她之后,一分一寸,和之前新婚之夜南佑疏所做的一样,互相学习之后又共同进步,许若华发丝轻垂到她的小腹
“疏疏,握着我的小臂。”
南佑疏眼含雾气地扣住正在动的她,此时不用醒酒茶酒已经全醒了,三次,许若华今晚还不放过自己,再逐渐回忆起自己此前说了什么,明白了自己小命将无,她果然还要再言语撩拨会。
“手臂上是谁的名字嗯”
“nyohu”
“照片上是谁”
“唐是,是我。姐姐,不敢了。”
许若华深知她喜好,对某处专攻后,故意停顿,叹息:“谁是小狗”
南佑疏手背遮住狂喘不停的薄唇,半晌,身心双重屈服:“我。”
厨房响起水沸腾开的声音,许若华围起围裙,打算给裹着毛毯,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怀疑人生的小家伙做点吃的,托南佑疏的福,自己的厨艺也越来越炉火纯青,至少单手颠个很沉铁锅完全ok。
“姐姐,我想起来一件事,我今天好像接了个综艺,因为队友都去呢。”
“嗯什么类型的综艺你们女孩子偶尔去玩玩也好,但不能常年驻扎。”
“姐姐们的恋爱法则。”
“什么恋爱综艺不准去。”
“可是拟邀名单是冀俞苏温杉,唐雪夏天茗,林墨苒段小梓,我还有你。”
鸡蛋在无油煎锅里无限丝滑地被许若华颠了出去,南佑疏抿了口温水,扶腰起身缓步走过来,清咳了声:“姐姐要是不愿意去,我推了就是了,这个综艺倒是有些奇怪,说是什么都有,带孩子密室逃脱嗯野外求生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互动游戏。”
许若华打开微博,点开南佑疏大号,果然现在粉丝耳目可灵,都已经收到消息,在下面叭叭地喊着求着南佑疏劝这个百年不上综艺,上次还是一期飞行嘉宾,匆匆带娃之后就再无消息的许皇回归荧幕。
“什么孩子,哪来的孩子”许若华睨着那个还没入口就滑掉的蛋,心中有些动摇,之前司机跟自己说南佑疏带单玉珍的孩子特别好笑,又特别温柔,能在这女生身上看到美好的感觉。
南佑疏挠了挠耳尖,努力回忆:“好像是大众评选吧,选几个乖巧些的,给我们带一带,要是姐姐嫌孩子吵闹,我还是推了吧,反正只是说暂时考虑撇。”
“我去可以,但是不带男孩。”
“啊”南佑疏怀疑自己酒还没醒,在她的印象中,许若华绝不会对这种亲民又繁琐,一录录十几期的综艺感兴趣。
“你队友答应去,那苏温杉一定同意了,林墨苒那家伙恨不得逮着机会秀恩爱,大概率也会去,难不成让你一个人等下外面又传言说许若华南佑疏感情不合,已经隐离,许影后苛刻南佑疏等等。”
她原来又为自己考虑了这么多,南佑疏眼睛泛着点点星光,开心极了的从背后拥住她,亲昵地蹭了蹭颈窝,说那自己明天回复那边。
抽油烟机还未关,女人侧目问南佑疏吃什么,南佑疏道西红柿炒鸡蛋,拿出西红柿之后,女生又摇头说要冬笋炒鸡,再等女人将冬笋较为笨拙地片好后,南佑疏睨着正在解冻的鸡肉,缓缓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女人将菜刀一把剁到鸡上,一分为二,转身质问南佑疏今天要折腾她到什么时候,到底想吃什么,报好的菜单就不能改。
南佑疏再次意味不明地将厨房的门锁上,歪头眼带笑意地思考,很含糊地说了一串“apap须。”
“什么鱿鱼须我得看看冰箱有没有。”
南佑疏指尖一勾,围裙落地,女人胸前的那边雪白毕现,女生掌控着力度,将她两手反扣在身后,用着自己身体的柔软将她压制在壁橱上,对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轻语:“听岔了,我点的菜,是sheren xu。”
“姐姐,我摇完尾巴了,是不是该你了喔”
锅铲落地,油烟机本就将大多数的油烟味抽走,只留下淡淡的馨香,南佑疏半抱着慌乱的女人坐上了很新的壁橱台,将自己的发丝左绕右绕紧紧扭成一束,故意,挠着那大腿根处,若即若离,凑近呼气。
指尖挑起干净的纯水冰块含住,舌尖席卷,在她身上肆意侵犯展现着狡黠,点绕压拨,张弛有度,确实是互相学习又互相进步,这用法,还是多年前姐姐亲手教的。
蜂蜜被南佑疏挤到她的小臂处,又缓缓舔舐,无尽的甘甜,比起红酒更相得益彰,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南佑疏握着她的手,令其反手,引导她渐渐往下,探及自己的柔软。
“看着我,姐姐。”
许若华睁大了眼眸,同样,桃花眼里噙含着淡淡水气,南佑疏知道她不会拒绝自己的引导,窥见了,她的情迷意乱,也知她现在深陷其中无法抵抗。
又是一个彻夜。
南佑疏抹了抹薄唇,满意地弯眸,挑了挑许若华红润又绝艳的脸蛋,明知故犯:“若若小狗勾,多谢款待。”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可以,许若华甚至想在南佑疏头上打一个洞,瞧瞧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又奇怪的思想。
南佑疏:最好不要。
许若华:就要。
南佑疏:那姐姐会收获一堆关于自己的黄色废料。感谢在20210727 19:02:2920210730 17:54: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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