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遥弯起眼眸,细碎的额发落在眼上,垂下的眼睫投出小片阴影,像是在回味什么。
“是你的齿痕,这还是你第一次伤我,记得吗”
不知为何,她想到了那些在你身上刻下我痕迹的霸总文。
如果羞耻有重量,李弱水现在已经被压趴下了。
“它怎么还在”
“我用了些药。”
路之遥伸手抚摸着那处,被长发遮住的半张脸上满是满足和痴迷。
“还好当时用了药,不然现在都没有了。”
李弱水瞪大眼睛,抓住了盲点:“你当时就想着要留这个咬痕了”
这么早
那时她好像还处于怕他的阶段吧
“这个让我很快乐,为什么不留着呢”
那段时日,他可是每晚都要靠这个伤痕来愉悦自己,每一次按下的疼痛都能给他带来莫大的快乐。
虽说用了药,可还是没能阻止它痊愈,后来也就不痛了,但他依旧喜欢这一处。
“你再咬一次,我们就能再商量住哪里,好么”
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有什么选择吗
“剥开旧伤可是很痛的,你确定吗”
路之遥柔了眉眼,只觉得身体的每一处都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求之不得。”
不是很懂变态的愉悦点到底有多奇怪,但李弱水还是认命地咬了下去。
从一开始就知道路之遥不正常,此时她虽然有些讶异,但不会觉得震惊和不可理喻。
毕竟路之遥做什么都不奇怪。
“我咬了。”
她渐渐加深那个淡粉色的印记,在它变成乌红色时还是松了口。
他的肌肤是玉白色的,像是一尊上好的玉雕,可这玉雕上却被她刻下了两道浓厚的痕迹。
李弱水看着那道咬痕,心里莫名有些痒。
就好像她真的刻了章,这人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等等,这个想法很危险啊,她难道被路之遥同化了吗
李弱水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裹着被子就绕到了屏风后。
“我先穿衣服,你”她探出头去看了眼低笑的路之遥。
“你先兴奋着吧,可别忘了关在哪里的事还要再讨论啊。”
李弱水一边穿衣,一边开始矫正自己越发奇怪的癖好。
总被路之遥这样对待,搞得她都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
罪过罪过。
蹲在屏风后洗心革面了一会儿,李弱水突然想到什么。
她现在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而不是吃解药,不就说明这场博弈是白轻轻赢了吗
李弱水穿好襦裙,系好绦带,扒在屏风后看向他。
“你要去哪里给白轻轻拿药”
“皇宫。”
路之遥轻轻应了一声,他的手却一点不温柔地按压上了那道咬痕,将它生生压出了血。
鲜红的珠子从玉白的肩部滑下,红白相映,带着一种特殊的美感。
他从行囊中拿出一瓶药,轻轻地抹在了伤口上,神色温和平静。
似是察觉到了李弱水的视线,他笑着解释道。
“趁它流血时抹药,这个伤口便不会恢复如初了。”
不可否认,没人会讨厌这种专门和独属于你的感觉。
这感觉很好,但不是用这样伤害别人的方法来获得。
李弱水微微叹口气,也不知他这痛就是爱的潜意识怎么才能扳过来。
“我晚上便去皇宫拿解药,你在这里等我,好么。”
抹了药,终于放下了一件心里事的路之遥站起身,对着李弱水伸出了手。
“现在去吃饭罢,正好还能讨论你想去哪里定居。”
“”
心里有苦她对谁说。
李弱水上前牵住了他的手,再次开始强调。
“我不会走的。”
夜幕降临,皇城下了一日的雨终于停了。
街道上蓄着不少积水,里面倒映着高高挂起的明月,随后被人一脚踩散。
路之遥按着白轻轻说的路线走到这处,随后调转方向面向后方,那里正是皇宫的高墙。
他记得白轻轻说过,再向左五步,就是一棵让他借力的榕树。
他踏过水洼,向左挪了五步,随后抬手摸了一下,果然碰到了粗糙的树皮。
她的路线太过于详细,都是说的方向和步数,即便是他也能随意入宫。
看来之前确实派了不少人来。
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路之遥踏上宫墙,剑柄上的小木偶正笑眯眯地抱拳荡圈。
他刻意动着剑,将木偶晃来晃去,似是有些走神。
“是该做个秋千,不然她以后在家玩什么呢”
这声感叹消散在湿冷夜风中,宫墙这处除了晃落水滴的榕树,再也没有其他痕迹。
他按着白轻轻说的路线来到宫殿的小院中,听脚步声,殿外还走动着一些人。
路之遥反手送出银针,直到门外的人都倒地后他才慢慢走出来。
清冷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铺上台阶,随后投射在木门上。
他正要推门而进,便听得里面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不止是咬痕,小路偷偷做过的变态事可不少。x
感谢在20210701 22:24:0720210702 22:40:0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是猪吗 2个;52611074、阮阮、做梦大王、花花、ier、山厮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那些隔过黑暗的花与水、426 40瓶;桃咸鱼子 30瓶;鲸屿 26瓶;野为 16瓶;山厮、不饿真不饿、酱香型白酒、52611074、花花 10瓶;yuyu、达拉崩吧 5瓶;205、马可菠萝包 2瓶;yuyi、芝士知识卷、来得刚好、猫行天下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