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拿你没办法,你想努力就努力吧。”潘金月说到做到,只矜持一下,绝不矜持第二下。
李子安笑了,凑嘴吻向了潘金月的樱唇。
他其实也觉得在这里努力不合适,可是错过了这个时间,他又会变成金乌盟盟旗上的那把锤子,被五朵金花围着。潘金月好歹也是跟他在圣墟里一起出生入死的女人,他要是不努力一下实在有点说不过去。还有梁飞儿也是一样的情况,倒斗仙子也是跟他在神狱里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女人,能不努力吗
所以,他必须得努力,努力努力再努力。
众所周知,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燃尽泪始干,这是照耀全人类的美德。
两只嘴唇越来越近。
潘金月羞涩而又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突然,毫无征兆的,圣庙的门外传来“咚”的一个响声。
那是人体倒地的声音。
李子安和潘金月的视线同时聚集到了圣庙的门口。
门还关着,可是李子安和潘金月却都知道,梁飞儿已经倒在地上了。
梁飞儿的实力不俗,谁能将她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弄昏过去更何况,李子安和潘金月还在这里
莫名,李子安和潘金月都紧张了起来,两人心里的那点小火焰和小激情什么的都消失了。
“飞儿出事了,我去看看。”李子安松开了潘金月的腰。
潘金月拉住了李子安的手:“我和你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李子安点了一下头。
突然,毫无征兆的,潘金月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就像是瞬间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似的,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金月”李子安叫了一声。
潘金月双目紧闭,没有回应。
李子安顾不上去看她的情况,弹指在藏界指环上轻轻一敲,一把圣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打狗棒被那张长着诡异面孔的家伙吃掉了,神奴从日的问天剑又太大了,他只能拿普通的圣剑来迎敌了。
李子安的视线紧紧锁定了圣庙的面门,全身绷紧,已然进入了最强的战斗状态。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的打狗棒呢”
李子安猛地转身。
炼奴的腰下位置有一个空间扭曲的窟窿,一只狗刚刚从那个窟窿里跳出来,四只脚都还没有着地。
因为它是苍狗,它的腿太短了。
“你把我的女人怎么了”李子安心情很不爽,一句质问的话劈头盖脸的就过去了,连前辈也不叫了。
“你安心啦,我只是让她们昏睡过去了而已,她们不会有事的。”苍狗往李子安走来,“我刚才问你话,我的打狗棒去哪了”
李子安摊了一下手:“你来迟了一步,你来之前那个长着诡异面孔的家伙出现过,就在这雕像的脸上。他跟我说了几句话,我用打狗棒去戳他的嘴,结果被他吞了。”
“我天”苍狗一声惨嚎,“那可是我的命根啊”
李子安:“”眼,然后确定苍狗说的跟他认为的是两回事。
“你怎么这么莽撞啊,你怎么能拿我的打狗棒去戳他”苍狗被气到了。
李子安说道:“我问过你他是谁,你又不告诉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实力,所以忍不住想戳他一下,这能怪我吗”
“那怪我咯”苍狗又惨嚎。
李子安又摊了一下手:“你别着急,回头我给你抢回来。”
“你抢不回了”
李子安说道:“那我就给你赔一根一模一样的打狗棒。”
“你赔不起”
李子安耸肩。
你爱咋滴咋滴吧,懒球得伺候你。
“我去把飞儿抱进来。”李子安往门口走去。
“你回来。”
李子安回头看了苍狗一眼,心里有点不爽,但是忍着没有怼它。
也倒是的,他又不是它的手下,这样呼来唤去一点都不礼貌。
却见苍狗抬起狗爪子一招,神庙大门一侧的墙壁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空间扭曲的窟窿,有什么东西一闪就飞了过来。等到李子安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那是梁飞儿。
梁飞儿被传送到了潘金月的身边,姐妹俩肩并肩的躺着。当大姐的没吃着肉,当小妹的没喝着汤,这事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
李子安也平静了,淡淡地道:“苍狗前辈,你这次来是接我走的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