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鱼这种可爱的生物,对于现在的袁熙平来说,那简直就是恶魔的化身,自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全都是因为它谁能想到刺史大人的后花园里,竟然养了一池塘的金鱼
难道,刺史大人,也是被戴绿帽子的受害者可能性似乎不大灵虚道长说的很清楚,那池塘里的水,全是那种腐液这里面养的金鱼可能远不止给你戴戴绿帽子那么简单了。
那种油状的腐液,并不溶于水,如果它只是潜伏的钻进池塘里,灵虚和司马阳,不至于看不出来,更不可能得出满池塘都是腐水的结论
那么这一池塘的金鱼,是刺史大人专门养的还是“自然”形成的
里面“特供”的还全都是化尸后的腐水一时间,无数的问号和推测,在小雨和袁熙平的脑海中萌生着。
毋庸置疑的是,祸害袁熙平家的金鱼,是鱼妖圆慧的分身而妖精,都是要吃人精血的难道说刺史大人,用这种方法豢养妖孽
“然后呢”小雨皱眉问。
灵虚道长说:“我和师叔当时都懵了,趴在那池塘边往里瞅,结果里面有一条鱼,一下子冲了过来,朝我喷了一滩腐水,我直接就掉进去了,然后它就把我给吃了”
灵虚道长说到这儿,冷汗还不住的从额头往下渗,他抖颤的嘀咕道:“我们真武观的纸鼠潜行法,一旦纸鼠被灭,那神识自动回归,于是我就醒了,而师叔还没醒,说明他一定还在刺史大人的府中待着呢”
话说到这儿小雨悬着的心总算是搁进了肚子里。
纵然妖物凶恶,邪祟猖獗,只要自己的兄弟没事就行司马阳兄还在那刺史大人的府中侦查,定然是要挖掘出全部的秘密
他这么长时间没回来看来,那刺史大人的府中,大概率和袁老太爷的家一样,都是藏污纳垢的魔巢
“大人,由此看来,城南大牢中的惊变也好府上遭遇的变故也罢,统统都是刺史大人搞的鬼,那圆慧就是他养的妖可能现在的刺史大人,根本就不是他本人了,而是妖孽假扮的”灵虚道长一脸悚然道。
“这个”袁熙平眉头紧皱,神色凝重,陷入了沉思中。
良久,他嘬着牙花子说:“不大可能啊刺史大人恭良温谦,品行高尚,怎么可能会豢养妖孽呢”
“所以我说咱们现在的这个刺史大人,可能是假的,是妖孽假扮的”灵虚道长骇然唏嘘。
“不要乱讲”袁熙平眉头拧成了个疙瘩,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刺史大人会和妖物有什么关系。
“大人事情已经摆在眼前了,您还不相信吗如果那刺史府中没有猫腻的话,我师叔他老人家至于在里面待那么长时间不回来”
灵虚道长一脸不容易质疑的神情,看得出,这小老头也是个犟脾气,在真理面前,绝不退让。只是他的年纪比司马阳还要大十几岁,却喊司马阳为“老人家”,显得很是别扭。
见袁熙平踌躇矛盾,犹豫不决的样子,这灵虚道长又抱拳对小雨说:“朱仙人,这刺史府中的玄机大了去贫道扪心自问,不是那妖孽的对手,估摸着加上我师叔,亦不能敌,还望朱仙人这次,能领着我俩斩杀妖孽,还潞阳百姓一个太平”
小雨微微的点了点头,沉思不语
袁熙平说:“凡事还是等巨灵道长醒来后再说吧,他了解的情况更全面,即使刺史大人真的就是妖邪,咱们也要先做到知己知彼啊。”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袁熙平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嘀咕道:“我前些日子还去拜会过刺史大人,他是当代有名的大儒,和我一样都是被贬在潞阳的,而且,他来的比我还晚,一年前,我夫人把法圆寺的金鱼请回家时,人家还在晋元任上呢我觉得刺史府中有妖孽不假,但更大的可能是,妖孽要害刺史大人,而并非刺史大人就是妖孽”
灵虚道长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大人,我不同意你的看法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师叔肯定会马上回来,叫上我和朱仙人,一起去除妖,救刺史大人于危难还会等这么长的时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觉得师叔一定是在刺史府又发现了新的情况,想彻底摸透这个妖魔的路数,背后的真相一定更加令人震惊”
两人各执一词,袁熙平在屋里踱着步子,沉吟道:“道长,你不也刚刚才醒了一会儿吗再等等看吧,明日,我去拜会刺史,倒是要去他家后花观里瞧个明白”
“不可”灵虚道长眼珠子惊得溜圆:“大人,此妖非比寻常,不说其他的妖法,单说那化人之术就足以令人胆颤心寒,切莫轻举妄动”
小雨说:“将军,灵虚道长,咱们在这儿瞎猜,没有任何意义还是等司马兄醒来后再做计较吧”
他话音刚落那司马阳便浑身一哆嗦,于沉梦中惊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