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价一块,”一个身着紫色托卡的干瘪老太婆说。拍卖商给了她一个酸溜溜的眼神,但是并没有反对。
seesoriqhoran号的奴隶水手论个卖,价格从500到900不等。经验丰富的海员可是珍贵的货品。他们在奴隶贩子登上他们的破船上后没有一个人反抗,对于他们来说这一切仅仅意味着换一个主人。船上的大副都是自由人,而河滨的寡妇为他们写过契约书,若他们遇到这种情况,她会赎回他们。三个幸存的燃烧手指还没被卖掉,但是他们都是光之王的奴仆,可以指望有红神庙会买回他们。他们脸上的火焰刺青就是他们的契约书。
提利昂和佩妮就没这种保障了。“450,”叫价继续上升。“480。”
“500。”
有些人用高等瓦雷利亚语叫价,有些则是吉斯的混合语。很少一部分的买家则仅需动动手指,扭扭手腕,或者挥一挥彩扇示意。
“真庆幸,我们被放在一起卖。”佩妮低声说。奴隶商人给了他们一个严厉的眼神。“不许说话。”提利昂按了按佩妮的肩。他的眉毛和破烂上衣的后背粘着几绺以汗水和血痂为粘合剂的浅金色和黑色的头发。他可没有蠢到像乔拉莫尔蒙那样去和奴隶贩子搏斗,但这也是说他就可以免于惩罚。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