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个吉霸,男人嘛,一生哪里没有几次悲欢离合,老子在成都也想你们,不为别的,我们是兄弟”我笑着拍了拍哈特的肩膀,鼻子也有点酸。
白景腾已经醉的不行了,躺在地上打鼾,而建国则是打了一个饱嗝,红着脸和关公似的,“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就没有几个兄弟,你赵兴邦,就是我的兄弟,我不管你做了什么,我认定你是我兄弟了,艹”
“草泥马啊”我拍了建国的脑袋一下,鼻子更酸了。
大柱咽了口口水,抿着嘴笑了起来,“其实,我们之间的交情也不算太深,也就那么个把月的时间,但是我还真他妈的和你看对眼了,男人的友谊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乐意,我开心,咱们相见恨晚,我现在能叫你一声邦哥,以后,一年,十年,一辈子,我都能够叫你一声邦哥”
“草泥马你们这是逼着老子哭是吧”我擦了一把眼睛,给了这三个人每个人一个脑瓜子。
这时候白景腾也是醒了过来,“半仙”
我连忙走到白景腾的身边,白景腾小心翼翼地揽过我的肩膀,“我给你算过命了,你小子是个富贵种,那个王诩,知道吧。他妹妹就是旺夫的,你丫什么时候把她妹妹给推倒了,你丫绝对能够少奋斗三十年”
“滚”我没好气地推了白景腾一下。
白景腾开口,“我们是兄弟吗”
我点了点头,白景腾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的兄弟,就是我白景腾的兄弟,我艹,在一中,我看看有谁能够欺负我白景腾的兄弟,你放心的呆中有我”
我点了点头。
不知道谁先开口唱的,“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
我接了下去,“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
所有人都是接着高声放歌。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
“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
我们几个人就跟傻逼一样在市府门口唱歌,路过的人都跟看傻逼一样看着我们,我们全部都哭了,但是谁也不曾后悔,男人不是不流泪,只是未到情深处。
能让一个男人大声哭出来,不觉得孬种的原因,那绝对是因为兄弟。
甭管是爱情,亲情,一个男人可以忍住不哭,因为他需要给女人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但是友情,兄弟,男人在一起哭,哭完后醉,醉完后再哭,都可以问心无愧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告诉所有人,我哭了,但是我不是孬种
我们一群人回到了华莱,一起躺在酒店那张大床上睡觉,还好现在天气已经有些转暖,加上酒店里面有空调,不然这第二起来绝逼得有几个人感冒不可。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因为宿醉,有些头晕眼花,外加口渴,我倒了杯水,喝完了,洗簌完后,见这几个傻逼还在睡觉,也是不由得咧了咧嘴,转身走出门外。
我琢磨着要去见李珊珊,但是走出门的时候,发现我并不知道李珊珊家住在哪里,一下子有些懵了,最后我抽了一根烟,打算先在路上走着,等果断时间就打个电话回去问问白景腾他们李珊珊家在哪儿。
走在无比熟悉的阳城路口,我有些感触,我这个傻逼就这么被赶出了阳城,赶出了一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但是我清楚一个事情。
那就是我现在正走在自己的家乡。
我蹲在市中心那抽了好几根烟,正打算拿出手机给白景腾打电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肖楪,那个消瘦,但是战斗力逆天的女孩儿。
她正挑着一担什么东西,四处观望,我上去拍了怕她的肩膀,“肖楪”
肖楪转过头来,看到是我,眼中也是有了一点儿错愕,“赵兴邦”
我点了点头,“大清早的,在这干什么呢”
肖楪笑了笑,“我正要问你这么问题,你不是去神经病医院了吗怎么出来了。”
我耸了耸肩,“他们受不了,说我比神经病还要神经病一点,所以就把我赶出来了。”
肖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家里穷,所以进了一批衣服,打算摆摊赚点钱。”
这时候我才看到肖楪挑着的东西,确实是衣服,我不知道这种平时上学,放假的时候自己赚钱是什么样的生活,我看着肖楪,忽然心中有一点儿感触,开口,“生活上真的有困难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