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声,迎了上去。
二牛说,老九晕过去前说过,弄他的人一身白风衣,带白手套,用刀。
毅志脱口而出,旋风十二骑
二牛晃着五短身材,短寸头摇了摇说,未必
老大说,未必就是可能,近期有没有学生上旱冰场。
二牛说,那是肯定的,二班的几个经常去,也有三班的,估计我们班去的少,但总有。
老大点点头说,老九是去见汽水西施吧
毅志说,这货还能干别的吗都说了早晚他妈的要死在这上。
十兄弟中的老四小福建说,咱没仇家,除了体育场那场架,咱还能和谁结怨。妈比的,还想啥啊,干白旋风他娘的
小福建高个瘦削,也是个猛性子,目光桀骜不逊。
老大看一眼小福建说,老四,知道白旋风是啥人吗咱们在强悍也不行,知道吗咱根本打不起。
二牛拍拍小福建肩说,老大说的没错,咱是真打不起啊不说别的,老九这笔医药费咱还没着落呢
小福建悻悻地说,难道他妈的就这么算了吗
二牛说,不能算,要这么算了。铁路技校算是砸在咱们手上了,这个事咱们得悠着。
老大说,留几个招呼老九,二牛,毅志咱们找天宇合计合计。
老大、二牛和毅志没有找到程天宇,程天宇在这个夜黑中仿佛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样爆出来,红牡丹舞厅就是程氏兄弟开的,很多时候程天宇都在这里,这里临近正街中心,一楼是个酒吧,这时的酒吧和后来的不一样,更多的象是个餐厅。有酒,有熟食,卤菜,也有能填饱肚子的蛋糕、面包等。
二楼是舞厅,灯影朦胧,那年代流行交际舞,拉手、快三和慢四还没有风靡。
很意外的是程天阳竟不在,一个程天宇的小弟说,要不你们到市招待所去吧,这几日宇哥和阿页在一起。
出了酒吧,头顶上音乐飘扬。
长长的站台,哦,漫长的等待。
长长的列车,带走我短暂的爱。
喧嚣的站台,哦,寂寞的等待。
只有出发的爱,没有我归来的爱。
哦
孤独的站台,
哦
寂寞的等待。
很浑厚的男低音把这个夜晚唱成了一种等待,沿街的两旁楼宇上的灯光一盏盏熄灭,黑暗沉重的压下来。
于是,午夜就和风一起流浪在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