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慈祥笑了笑:“我看你们这是又要上路啊,那位姑娘大病初愈,还没有好全,我来之前特地准备了一些药,好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啊,现在天气越来越炎热了,我还给你们带了一些解暑的汤药,每天喝一碗,绝对中不了署。”
说着,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两个香木盒子,细心叮嘱:“这个红的是那位姑娘的,黑的是解暑的,可别搞错了。”
毓悠含笑接过:“放心啦,我是谁,怎么可能会搞错?”
“哦?”大夫手指轻捻胡须,打趣毓悠道:“上一次,我千叮咛万嘱咐,给开的方子里一道是外敷,一道是内服,可是你呢,还是给搞错了,幸亏老夫及时发现,不然,你就把那外敷的当作内服的叫人家姑娘喝下去了。”
“那个……那个”毓悠心虚垂下头,“那不是意外吗?”
大夫白她一眼“你这意外还是不要出的好。”
毓悠嘿嘿干笑着。
第二日一大早,迎着清风,顶着朝阳,一行四人再次踏上了路途。
毓悠趴在马车里,有气无力,不满的嘟囔:“真无聊。”
“无聊就看风景。”品茶的颜渊接口道。
毓悠翻个白眼“这么热的天,看什么风景啊?”
“那就不要说话。“
毓悠暗哼一声,不说就不说,不过,外面骄阳似火,热得不行,这马车里倒还是挺凉快,感觉不到丝毫热气,就和现代的空调屋一样。
真是不知道这马车怎么弄的。
毓悠有些好奇起来。
“马车里放了冰块。”
颜渊好像毓悠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没办法啊,谁叫她想什么没有丝毫的掩饰,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那冰块又是从哪里来的啊?”毓悠追问。
这里又不想现代那样可以冷藏啊什么的,这么大热的天,那冰块从哪来的呀?
颜渊保持缄默,他可以想象得到,回答了这个问题,下面一定还有问题等着自己,干脆缄口不言了。
毓悠大感无趣。
干脆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薛红衣聊起天了。
呃,说是聊天,实际上完全是毓悠说,薛红衣微笑点头附和,偶尔‘恩’‘啊’‘真的啊’‘不会吧’,好让毓悠继续讲下去。
颜渊坐在车内,弄玉坐在车外,两人一起想一个很有内涵的问题:“为什么世界上还有这么能说的人呢?”
不管他们两个人能不能思考出来这么有内涵的问题,毓悠反正就是那人了。
时至正午,来到一家小镇,颜渊很是慷慨的找的最好的一家酒楼,毓悠自是不会客气,什么贵,点什么,可她却忘了,眼前这位,金钱对他而言,那都是浮云啊。
一顿酒足饭饱,考虑到天气炎热,再加上怕薛红衣身子撑不住,所以几人又稍做休息,毓悠还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午觉。
洗把脸,下楼和颜渊他们会和去了。
天气太过于炎热,骄阳似火,路边的植物也都被烈日晒得无精打采,一副蔫蔫的模样,这样的天气,让人打心眼里生出一股烦躁的感觉。
弄玉专门挑的路边种满大树的小路走,也的确是没有官道上那么让人觉得热不可耐的感觉了。
毓悠坐在马车里,头小鸡啄米似得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薛红衣也闭上眼,似睡非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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