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双唇微微一抿,落出一个轻浅无痕的笑容,他那丰神俊朗之中透着一份与生俱来的高贵淡雅,依旧如百年之前那般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可是,眼底那抹笑容,却又是那么的纯净透灵,那么不惹尘埃,那么清澈无比,那么……温暖明媚,让人无畏无惧。
突然,对视上那双眼睛,任与璇觉得自己跌进了一潭寒泉之中,只觉得浑身冰寒彻骨,毛骨悚然。
恍然之间,那男子竟然和南遮岭有些几分相似。
南遮空的黑眸突然血红一片,孤独地站在那里,落寞哀伤地不断重复着一个名字:“骨儿,骨儿,骨儿......”
念了好久不曾间断。
忽然又哈哈仰头大笑了起来,“你们若伤她一丝一发,我便将你们千刀万剐!我要你们都为她陪葬!”
眼角折射出一丝光芒,任与璇看清楚了,那是泪,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一个堂堂信阳国威名远震的大将军的泪,不是家落国陨,不是战败沙场,而是为了一个女人,注定会负他此生的女人,一个伤他让他不得好死痛苦了百年挣扎了百年的女人。
此刻的任与璇,她多么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女人,然后冲上去狠狠地抱住着这名男子,给他一直渴望的温暖,让他久久未安的心安定下来。
一道白光突然降落,刺眼得让任与璇睁不开眼,耳边传来南遮岭的惊呼声:“不好!快走!”
任与璇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手拉住,然后一直古殿的大门冲出去。
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她看见南遮空正在迅速地向他们逼近,带着令人冰寒彻骨毛骨悚然的杀气。
他要杀他们!
任与璇终于意识过来了。
“当他醒来,他不杀死一个人他是不会有一丝的理性的,就算我是他弟弟,他也会下手杀了我,所以我们一定要在大门关上之前逃离这里。”南遮岭一边拉着任与璇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对任与璇解释说道。
南遮岭和任与璇并没有什么法力,跑起来甚是费力,只觉得自己体内的器官都要冲击出来了。
周围都是白光闪闪,荡着满空的杀气,浓重地让任与璇心慌了起来,天哪,她该不会要葬身此处吧?
脑海迅速地闪过一个人,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生死攸关啊竟然还想那个该死的寒衣什!
南遮空那双血色的眼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砰————”
任与璇和南遮岭连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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