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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那一幕幕像极了一场梦,可是胸口隐隐传来的疼痛告诉她,那不是梦,它真是存在。
她坐了起来,有点呼吸困难,不小心弄到了伤口,只见裹好的白布渗透出了一点血丝。
寒衣什,如今弄到那个地步,你让我该如何再爱你......
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不是先前杀無给她的那套,换成了一件紫色的丝绸布纱,看布料,显然贵重得很,上面绣满了她喜欢的玉兰。
这是哪?
还是说她还在寒衣什的手上?
“你醒来。”一个丫头模样的少女端着一盘水进来,看见已经坐了起来的任与璇的时候兴奋得立马放下手里的盘子,“我去通知王。”
“等等,你说什么?王?难道这里是皇宫?”任与璇抬头看了几眼周围,豪华美丽的装饰摆设告诉她,这里一定是皇宫了。
那丫头点点头,然后跑了出去,许是通知皇上去了。
可是她怎么会躺在这里?她明明————
师父呢?
她明明看见师父了。
她起了床,然后很吃力地走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花茶,放到有些苍白皲裂的唇边轻啜了一口。
也许那一刀下去,对她对他都是一个好的结束,她还要寻找姐姐,她不属于这个地方,她是要离开的人。
上课,考试,吃饭,看书,预习,那才是属于她的生活模式。
她的思绪飘得有些远,她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先前在万兽妖域他轻吻她时的模样。
“你若是觉得是我轻浮了你,我娶你为妻可好?”
她还记得,桃花树下他对她说的这么一句话。
妖域的成亲方式多半都是模仿人类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那时候红盖头之下的她便明白了,从此之后,她任与璇便是寒衣什的妻子了。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为什么......
“你还好吗?”一道清冽的男音响了起来,虽然不似别的男子那般浑厚,却也带着几分不怒而威的霸气。
任与璇被突然出现在自己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没喝完的那半杯花茶就直直地泼向了来人————
“王——”
“王——”
先前进来的那个丫头和站在旁边伺候的小太监异口同声惊呼了起来。
“啪”的一个巴掌打得任与璇脑袋嗡嗡作响:“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弄脏了王的龙袍,只怕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这算是狗仗人势吗?她扶住了桌子,没有打算求饶。
狗屁,不就是王吗?是王就了不起了吗?谁让他想鬼一样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了。更何况,她也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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