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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虽然说是社会上最底层的人物,但这趁人之危,夺人财物的这种事情,我可是做不出来的。”六子愤愤的说道,“更何况,那小姑娘本来就很可怜了,咱们还是让她好好的上路吧!”
周围一群人一听,都不由自主的从内心里为六子刚才说的话鼓起掌来。
在他们心中不知为什么就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势往上涨,特别是那句,虽然自己是最底层的小人物,但是咱们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双手活的也是正大光明磊落!
荣景殇也合着周围的掌声鼓起手掌,心灵上的触动,让他得到了他从来没有过的东西,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荣景殇郑重的谢过六子,便来到店门口掏出钱袋便准备结账。
“小二,算上六子哥那一桌,一共多少钱?”
“大爷,你的桌和六子哥那一桌的酒水钱都被刚刚来的一位大爷给付过了。”店小二点头哈腰的说道。
“你可知道是谁?”荣景殇紧接着问道。
“小的不知,不过他说你若要见他,就去楼上的天字一号房,他在上面吃午饭。”
“行了,这银子你拿去花吧!”荣景殇甩手将怀中的一个银骒子扔了过去,便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店小二急忙接过银子掂了掂重量,立马脸上就绽开了一朵花,笑眯眯地追上荣景殇便要亲自领着他去聚香楼的天字一号房。
“大爷,这边请,你要找的那位爷就在里面!”店小二站在门口轻轻的扣了扣门。
“谢了,你先下去吧。”荣景殇挥手说道。
见店小二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处,荣景殇这才敲门走了进去。
只见里面的摆设古朴典雅,所用之物虽然比不上上京城里的金贵,但是在这种小地方和其他的酒楼比起来,却是更甚一筹。
淡红色的琉璃珠帘随风而动,珠子之间的相互碰撞发出动听的声音。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声音从珠帘里面传了过来,生硬的中原话此刻在他的嘴里说出来,竟是那样的协调,似乎真正的中原话就应该是他所讲的。
“你又想什么花招?”荣景殇穿过珠帘,坐在赫连绝的桌子对面问道。
“早日破了这个案子,可别用的时间太长,我可是怕等不及我的避蛊珠啊!”赫连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珍宝鸭说道,脸上突然出现的生动表情,似乎在说着这菜滋味不错。
“你放心,不会忘了你的珠子的。”荣景殇没好气的回道。
“那就好,来来来,咱们来喝一杯!”赫连绝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向荣景殇示意到。
荣景殇盯着自己面前早已倒满酒的酒杯,眉毛轻挑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有没有在我的酒里下了南疆的蛊毒?”
“我赫连绝从来不做小人做的事情的。”说着,他一口就喝下了酒红色的液体,嘴角的残留让他多了几分妖媚。
“但据我所知,前任南疆国主在选拔继承人的时候,你们兄弟之间的争斗也如同水深火热,恐怕为了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你背地里下的功夫也不少吧?”荣景殇淡淡的说道。
赫连绝的脸色轻微的变了变,却依旧笑如春风,狭长的丹凤眼转换过琉璃般璀璨的光芒,“荣世子,咱们也不过是彼此彼此而已。”
平静的语调安抚住了内室里传来的几丝波动。
荣景殇也敏感的感觉到了,随即说道,“赫连绝,你我合作也是双方自愿的,君子一言,四马难追,还希望之后的合作进程,我们都能愉快的做下去。”
说完,荣景殇便起身向外走去,刚摸到门柄,只听得赫连绝在身后说道,“过几日,我会去上京秘密求见你们皇上,还有,你现在身边可是危机四伏啊,我可不希望我的珠子还没找到,而你就已经消失了。”
“多谢你关心了!我还没那么容易。”说完,荣景殇一个跨步迈了出去,只留房门还微微敞开着,楼下的喧闹顿时轻声的传了过来,打破了房内的寂静。
“阿绝,那小子也太狂妄了。”唐炔一个猫步从内室顶上的房樑跳了下来,关上房门说道。
“人都有戒心,更何况我和他还只是一个貌似敌人却是合作伙伴一样,”赫连绝眯着眼说道,“说真的,我还真是下了毒,酒里没毒,酒杯却被我涂满了欢乐散。”
唐炔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后多了几条黑线,还欢乐散,这明明是痛苦散好嘛?欢乐过了头,就会觉得很痛苦了。
“放心,我只调了一天的量,幸亏他没碰到。算他好运。”赫连绝说着又夹起了另一边的倒挂三丝,满足的吃了起来。
荣景殇转眼来到了宋勇开的茶铺,往里一走,竟然没有看到小玉的身影。
“宋伯父,请问小玉去哪了?”荣景殇问道。
宋勇放下手中的算盘,问道,“你对我家闺女这么关心?”
“伯父,我是喜欢玉儿。”荣景殇一口便承认下来,眼里的坚定让宋勇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宋勇走上前拍向荣景殇的肩膀,看似轻松的掌下,竟是用了八成内力。
他到要看看这喜欢他闺女的小子有没有什么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