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公主府被整整扣押了两个时辰天黑的时候她从里面出來候在门口早已心急如焚的阿敏和阿喜迎上去刚扶住轮椅应含絮忽然弯腰呕出一口血來
吓得两个丫头面如死灰:“姑娘怎么了”
应含絮难过得沒办法说话摇了摇手示意她们不必多问送自己回去
回去的路上应含絮耳畔仍萦绕着鄂尔娜尹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挥散不去一次次刺痛她的心刺痛她身上每一处看不见的伤口
回去之后应含絮卧病在床好几日不能下地
阿敏和阿喜始终不知道应含絮在公主府遭遇了什么事悄悄请了宫廷御医來看说是遭受毒打却是不见血的毒打五脏六腑皆受重伤但是表面看不出任何淤青红肿
这就是应含絮自己讨來的“狠点的手段”鄂尔娜尹公主依她的做了不遗余力几乎要了她的命
阿敏和阿喜得知此事大哭问应含絮为何自讨苦吃
“人到绝望时死又死不了心痛得不行恨不能身上之痛可以转移些注意力”这是应含絮俨如玩笑的回答
这几日辛容贺岚不在宫里
阿喜说:“等大驸马回來我就去告诉他我相信应姑娘和那池崇公子的故事是真的我相信应姑娘不会认错自己的夫君的”
郁结难舒的时候应含絮会把自己和池崇的故事讲给她们听阿喜和阿敏与她相处久了渐渐地也被感染了寻夫的情绪只是应含絮在说的时候故意漏掉自己和池崇已经和离的桥段那些曾经非要离开他的挣扎如今反而变成了不愿直面的事实
可是当两个丫头要为她出头的时候她反而退却了:“不必了等我身子好一些我就回宁国去我只麻烦你们最后一件事别告诉任何人悄悄送我出宫”
应含絮休养了五日第六日夜里由阿喜和阿敏安排了马车如她所愿静悄悄离开了北银国皇宫
应含絮心里清楚其实沒办法做到悄无声息定有人在暗中看到了她的离去是鄂尔娜尹公主也好是辛容贺岚大驸马也罢从应含絮踏出宫门之后这近一个月的闹剧就此收场应含絮同时也想和过去道一声后会无期
马车行到北银国和大宁国疆域边界的时候阿喜和阿敏被劝了回去
“姑娘一个人真的可以吗”阿喜还沒道别就开始掉眼泪
应含絮说:“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说不定某一天我真的能如你所说感到膝盖发烫就能走路了何况……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送走两个丫头应含絮在驿站内写了一封信到边寨大营不出半日月澈策马疾驰而來
月澈见到应含絮惊喜悲痛交加惊喜于她的到來悲痛她的双腿残废和苍白脸色
“对不起我來晚了”他只能这样说说完便是无声的哽咽人说男子汉有泪不轻弹可是情到深处无法自控
月澈在知道找错了方向后在何不言的帮助下及时纠正然而他们尚未抵达千漠雪山前线就传來西戎入侵的消息他奉命出征不是为了应含絮国之安危与百姓生死系在身上他一个人也许无法力挽狂澜但他若缺席责任却可大如山所以他必须立马回到宁国西北边疆抗战忍痛放弃了对应含絮的寻找才导致这近一个月应含絮在北银国皇宫孤立无援亦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这一个月你去了哪里腿怎么了身上还有其它的伤吗我虽然不是何不言可我一眼也能看出來你受了重伤……”月澈絮絮叨叨地问好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和担心统统倾倒而出可是应含絮坐在冷风中疲惫到不想说话:“回去我再与你详说好吗”
“我这就带你回去”月澈忙脱下外氅给她披上金褐色的熊皮在应含絮视野前蒙上阴影复又移开前方空无一物的雪白色里就在这一瞬出现了一个人
他跨马高坐好似凭空出现又好似一直都在那里
应含絮的脸色蓦地变了
辛容贺岚
月澈见到他第一反应自然是:“池崇”
“他不是池崇”应含絮却迫不及待打断道“他是北银国大驸马辛容贺岚”
月澈不相信:“他分明就是池崇……”
“他不是”应含絮斩钉截铁并且始终不正眼直视辛容贺岚
几句话间辛容贺岚已经缓缓驱马走近他未曾下马依旧态度傲慢地俯睨应含絮问:“公主打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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