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何以不听忠言!莫非又是为着那个疯后?轻社稷万民!”月流诸被小皇帝驳出几分火气。
“大胆月流诸。”
“陛下胸怀若只为一个疯女人所载,轻社稷,轻万民,执意妄为,亡国不远矣。”月流诸捶胸顿足豁出去了苦谏。
“逆贼,如是辱朕,速速推出斩首。”朝堂上遭此惊变,月流诸被推出大殿。楚天阔的计算被打断,一看要杀信义王,安王跪地求情,也忙大礼跪下求情,朝中群臣多有信义王的门生访举的贤士,更何况月流诸说的是实情。满朝文武跪成一片,洛平这才把月流诸改押死牢。待战后再议。群臣再无人敢言不宜出兵。
洛平退朝后,楚天阔先跑去死牢安慰看置月流诸,安王却去了后宫。洛平平静的看着洛安良久,等他开口先说正事。洛安斟酌用词,察言观色,感觉圣上并未对他的求见有恹色不耐,他当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皇兄,信义王常年调配筹粮,精于此道,皇兄若执意发兵亲征,就让他戴罪立功吧。他虽言语犯上,忠心还是有的。”
“洛安,朕会下旨让你监国,待朕走后,你若认为他有忠心,你放他出来就是。”洛平应道。
“臣弟如何敢违皇兄旨意?”洛安连连否认。
“洛安,朕现在还不想真杀了他,不过威吓群臣同意出兵,也为皇后略罚他而已。”身为皇帝,洛平也感到无奈,有些事情并不能率性而为。
“皇嫂不是。。。在沛国。。。。。?”
“你皇嫂不在沛国,劫杀是真的,朕猜就是月流诸所为。”月流诸的理由再冠冕堂皇,洛平直觉就是他干的,但没证据而已。
洛安一怔,忽然想起红霓日前曾闲话过,父亲曾说先皇留有遗照,本是要立她为后,父亲以此为由逼她入宫,差点误了你我良缘。月流诸会不会为了后位谋害皇后?洛安心中渐乱,他本性外孤傲内多柔和,虽皇室多倾轧,可当血脉只有两人时,那种互为支撑,互为后盾的观念还是很强的。是兄弟血脉情深?还是父子恩养意厚?
“皇兄,臆测不足为凭,待有实据,才能服众。此时罚他,恐对战事不利。。。。”洛安想先保他出来,再私下问他。
“不是还有你吗?是他义子又是女婿。”
“臣弟。。。臣弟。。。。”洛安不知如何接着意味不明的一句。
“自家兄弟无需多言,你下去准备吧,少不得忠义王也要来。”洛安告辞,想问皇嫂下落的话也没出口。洛平目送洛安退出,暗想,这皇位说不得还真是洛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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