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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国回书呈到誉皇太后面前,同意出兵,但只宜合兵退敌。誉国君臣相顾不安,前门已进虎,后院岂可再入狼?此是险招,不敢轻试,一场辩论,终是无果。暂时便放下回书,复又议前线战报。
两月时间,已失千里,守城将士虽做死战,终未能拦下金国铁蹄。所希望者,是顾大将军所带大军能做抗衡,大军未行十日,太后又追圣旨,但凭衡水险关死守即可,能拖退金军便是大功一件。可惜天不助誉,时至深冬,去岁未将之寒气,尽累今冬,百年难得结次冰的衡水江,结成实冻,深达几尺无法测量,反正金军冰面策马,无一冰裂,竟成跑马场。两军相交,几场恶仗,誉军不敌。顾大将军负伤,且战且退,奏报求援。
再次接到告急奏章,誉皇急招百官,再选武将,又集六万人马前去救援。眼看已是倾国之兵,未握胜券。求援领邦又重议起,有人上奏同意旭国入境合兵;又有人提议,上次沛国推说兵力匮乏,定是计较以往过节,不如归还先皇所得沛国旧地,请沛国出兵,斜袭金军后背,两军夹击,金军必首尾难顾。此意一出,附和着多于亲旭者,于是,太后又派说客携地图去沛国求援。一来二去,归还城池,又是两月多时间。誉国节节败退,战火危及国都,太后决定迁都,太后携皇帝撤至西北,聚起残兵,负隅抵抗,军队虽然折损大半,但义民群起,反使金军进程略有反复。
且说旭国选良将调精兵,日夜操练对敌新法,以备援手。谁知使者一回,誉国再无回信。待到年底,又至新春。有细作回报,誉国转而向沛联军了。战事延至夏末,誉国皇室几近崩溃,二十六万大军,尚余七万,保太后皇帝做起流动朝廷。
沛国援军此时才发至国境,不知为何又迟迟未参战。七万誉军和义民又将国运延长四个月,到十一月,誉军被金军全部消灭,皇室亦被斩草除根。金皇出兵半年攻下半月,一年征服誉国,一举连灭两国,惊得旭国百官有一半都偷偷算过,旭能支持多少时间的。于是,有人上奏,赶紧与金和亲。洛平气的一拍御案,斥道:“没得这就吓糊涂了!我朝有公主吗?金国倒有两个小公主,朕派你做和亲使,给朕和来做美人。”那人见圣上发怒,再看信义王也回以厉色,便把信义王有女及笄的话又咽了回去。老将李青出班表现道:“以金国野心,岂是和亲一个女子能阻的?臣愿领兵赶赴阻敌于境外。”这还象句话,洛平起身离案,亲自扶起道:“众位卿家细想,金军连年征战,今至岁末,人心难免思归。金皇连得两国,也要收编安民融合,岂是他在自家数珍移物般容易妥帖?朕料他,至少一年内必不会再兴战事。”百官一片称赞,紧张气氛顿消。洛平归座又道:“这一年便是我旭国的时机,囤积粮草,马要选良,兵要练强。所有战时器具,必要彻查,保证无一差错。”本来还想要讲云霞给他讲过的关于:一颗铁钉,一匹战马,一场战争的故事,想想算了。
百官看圣上镇静,果断,缓急主次条理分明清楚,也都安下了心,有了目标。君臣又商议了裁减用度,杜绝奢侈,以增军用。君臣一心,全民一志备战,保家卫国。
原来五国林立难为大小,今成三分强弱已明。
洛平下朝,兴冲冲回宫问宫女,皇后在干什么。宫女回答,皇后在抱头转圈,洛平当时斥责,何不喧御医,宫女忙解释,皇后不是头痛,而是在想事。洛平轻步入内,云霞还在转圈,迎头抱住笑道:“不知云儿由此嗜好,怪不到查不到身世,原来是磨坊里的出身。”
云霞一停下,才发觉有点晕,不忘回道:“昔曾与你同室,不想你住的竟是磨坊?”
洛平开心道:“我原来喜欢的是这张好嘴、”
“常言道,好胳膊好腿,不如张好嘴。”云霞定睛看,这两年没见他这么高兴过,就问:“今天这么兴奋,不是又有人送美女了吧?”
“你夫皇是好色之徒吗,嗳,忘了问了,云儿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