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她对我一片真情,单就一个纯真善良的小女子何其无辜,要为我将她的性命家国赔上,纵然报得了仇,我亦有何面目立于世上!”度寒云悲愤直言。
“身为皇家公主私会男子,今私与你,焉知再无他人,妇德早亏,更辱国体,以该裁之身,助锄奸善事,你何愧也.”严宁劝道。
“舅父,何为德?何为贞?何为善?何为恶?”度寒云觉得这些年来舅父已被复仇蒙蔽了心智,善恶已无立场。
“罢了,枉我费尽心血为你度家,竟教出你这执拗不孝之子,我自去姐姐面前赔罪.”度寒云见舅父拔剑,忙按剑应道:“舅父,我去求她就是.”
“云儿,不是舅父逼你,今贼人居庙堂之高宫禁之深,只怕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你要是难以开口,我去求公主,事成以后即与你们完婚.”严宁软硬兼施,必要逼迫寒云尽力去办。
那紫玉是良善却非痴儿,行刺皇帝,她焉有命在.度寒云难言之语,全隐腹内.“舅父,还是我去见公主吧.”
“既如此,我们明日一早动身,要赶在使者前面见公主.”
“舅父箭伤始愈,在此只等消息,我一人去便可.”
“还是同去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商议.”
度寒云见舅父态度坚决,多说无益,黯然告退.
度寒云出来心中翻做一团,忽然相见云霞一面,也许是最后一次,此念一出似万般奔涌情绪找到了归处.算好时辰,纵马弛向城中,知道月流诸已搬至自家侯府改制的信义王府,天刚落幕就寻到客房见并无人住,想他爱偏静,又到静处寻找,毫无踪影,思量挟一人问问,又怕自己这等方式给云霞留下麻烦,稍做徘徊,引起守卫喝问,只得避出王府,深悔上次竟无言及如何联系,度寒云又添离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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