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他们身上搜出皇家用品.”吴侍郎大约是把玉璧献上了.
云霞偷眼向上看,一个形容晦暗,鬓须斑白的病态老头,直身塌上,盯着吴侍郎高举过头的手,分不出他脸上转的什么表情.
全意捧过玉璧放在他颤抖的手里.晋承宗拼命控制想握紧它,它还是被抖掉下去,骨碌碌滚出记忆里的轨迹.
云霞看它滚过自己身边,忙移身按住.“弘儿.”晋承宗老泪横流.干枯的手抓向云霞.全意扶住老主子的手,让他们都站起来,劝道:“陛下,还是先问个清楚吧.”
晋承宗等不得问,立时就要明白,先指云霞道:“你先近前来.”
云霞走到他面前,晋承宗抓住她的手,向上翻衣袖.“陛下,这是干什么?”柏子仁上来制止.
“他右手臂内侧要有云头暗记就是朕的弘儿.”
柏子仁果然是沛国皇子,一路的传闻和被劫后,云霞就隐隐怀疑,传闻中已死的晋弘皇子,可能就是被师父在死人堆中带出的柏子仁.甩开皇帝的手去翻柏子仁右臂,她的动作弄的几人又是一楞.云霞拉柏子仁右臂对皇帝,指着一元硬币大小,稍深色的胎记问:“你说的可是这个?”晋承宗擦赶泪眼,呆看一下,一把死死拉住:“弘儿,你可回来了,想死父皇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看来柏子仁的思想准备还不足,发出这样的疑问.晋承宗他们也才意识到,弘儿竟是不记得他们的.
晋承宗久病,虽没象在外人面前装的那样垂危,却也真是自感时日不多.这伤心一哭,又拼了力,此时躺下只有喘息,两方冷静下来,全意就讲了当年宫中的事,柏子仁也简要说了自己的经历,父子君臣相认.晋承宗才安下心让柏子仁,也就是晋弘诊病.
柏子仁仔细检查,担心而忧虑的说:“陛下不是疾病,而是中了慢性毒药.怕是少量或断续的服用一年多了.”
“弘儿,还能治吗?”晋承宗似乎早有思想准备,并没惊异于色.只是平静的想知道结果.
柏子仁还未开口,小宦官传秉:“陛下,三王爷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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