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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晚伸手抱住卫黎的脖子,只是想要寻找一个依靠,她一路上装坚强装了那么久,终于是装不下去了,只想要痛哭一场。
她能赶紧到自己的脸上正烧的厉害,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肿了,豆卢汀的那两个巴掌是真的用力了的。
她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没有还手,何况,那是她的丈夫。
可她仍旧觉得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她。
他怎么能那么傻,为她挡去那袭击呢。
欲晚埋在卫黎的怀里,等哭的没有了力气才缓缓抬起头来,卫黎看她脆弱的样子,把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能好好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往好处去想,那么多大夫在场,一定会保他没事的。”
卫黎的手一直在她身上轻轻的拍着,想传递一些力量给她。
“那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穿的是白色,全。。全都红了,我好像都能看到那翻出来的骨头。”
欲晚不敢再回想下去,只用力的抓紧了卫黎的衣服。
“乖,没事,这些大夫医术高明,你看我的箭伤不过才半个月吗,都快好了,他的伤,应该只是多休养几个月就好了。”卫黎轻声说道。
“可我怕,你没看到那只老虎的爪子有多锋利,我觉得那一掌抓下去,能抓破他的身子。。”
欲晚继续哽咽。
“不怕,我在。”
“我一会要过去看看他。。”欲晚从卫黎的身上抬起头来泪眼朦胧。
卫黎想到刚才的事,有些不愿意,皱眉道,“今天就先别去了,那么多人围在那里,等明天人少些吧。”
“不,我一会就去。”欲晚倔强的喊道。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如今他躺在那里,而她却置之不理,让她怎么能安心等到明天。
卫黎微微的沉吟了片刻,才叹了口气同意下来,“我现在不能陪你进去,那我就在门口等你。”
欲晚含泪点点头,从卫黎的怀里站起来,正要出门,卫黎拉住她道,“把衣服换一下再去。”
欲晚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刚才因为要固定他被自己撕的不成样子,而她这么篷头垢面要是进屋去,指不定会吓到人。
于是赶紧把衣服换了下来,卫黎看她忙手忙脚的样子,拿来梳子帮她梳头发,欲晚着急的说道,“你别添乱了,我让喜鹊进来帮我梳就行。”
卫黎对着镜子笑了笑回,“不相信我?”
欲晚自然的点头。
卫黎没说话,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
刚才也哭过了,现在她换了衣服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整齐的样子,虽然两边的脸颊肿的老高,不过她的内心稍微平定了一些,低头垂目思考着下一步的动作。
等她思考完后,卫黎拍了拍她的肩膀,欲晚抬起头来,便看到了镜子里卫黎含笑的脸还有被她梳好的发髻,果然是一丝不苟,没有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