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洛羽伸出手握住她的素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殷旭忙不迭的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拒绝与他亲近,“你还是好好的想一个理由向父亲解释吧!”
途径两日路途,大队人马在城门口分开,颜珩带着夫妻两人回侯爷府复命,此时侯府内气氛异常的沉闷,即便是君夫人见到丈夫那张阴沉的可怖神情也难免生出敬畏,只怪那不争气的儿子闯了祸。
马车停在了侯府门口,君洛羽跳下马车,殷旭紧随其后,见侯府气氛明显不对。
“夫君,进去之后只管认错,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讲。”
一路之上殷旭几次三番的叮嘱他,君洛羽从来对父亲充满了敬畏,这一次他是没有考虑到后果,却也没有觉得自己一定是错的。
见着父亲沉郁神色,双双拜道:“见过父亲!”
君炜深邃眼底翻涌着怒涛,寒冽如刀犀利似剑,低吼的声音带着沙哑,“你还知道回来。”
“父亲,羽儿知道错了,不该私自出离扈州城,被土匪抓了去。可是羽儿觉得父亲就是太保护儿子,我已经十八岁了还没有出过扈州城。”
“你的意思是父亲的错!”
殷旭是提醒过他的,也只能够替他说情,“父亲,夫君说的并没有错,好男儿志在四方。”
“志在四方也要有那个本事,怎么一出扈州城就掉进了土匪窝。错就是错,做错了就要受罚。念你初犯身子弱,三鞭以示警戒。来人行刑!”
君夫人从旁求情却被列侯呵斥,君洛羽犯错受罚是在所难免,三鞭子已经是从轻发落。
仅仅三鞭子,君洛羽已经皮开肉绽,痛的晕了过去,被人抬进了卧房。君夫人心疼的亲子为儿子上药,可怜这身上岂不是要留下疤痕。
殷旭一直从旁伺候,这一次是儿子不懂事,殷旭深入虎穴又帮儿子讲话,此番殷家又花了重金将人赎回,她也没有什么责备的理由,只是好生叮嘱殷旭好生照看儿子。她要去找丈夫,究竟还要不要自己的儿子了。
如今天气还热着,伤口不易裹得太严,索性将绷带都解了,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纱衣盖在身上。
夜深人静,君洛羽从疼痛中醒来,口中发出轻哼,殷旭睡在塌下,听到轻哼忙不迭起身点燃烛火。
见他趴在榻上一身的汗,取了锦帕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莫不是扯了皮肉,大夫交代过一日要涂抹两到三次,三日即可结痂。
从桌子上取了药瓶,伸出手去揭开他披在后背的衣衫,君洛羽的脸瞬间变得涨红。
“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在山上的时候,我师姐弟在一起习武,早就没有了那般矜持。”
殷旭也不多说,取了药膏拿起软绵涂抹在他的伤口处,那伤口很深,“我看这身上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君洛羽悄悄探出头来,“留下疤痕又如何?男子身上有疤痕才有味道。”
殷旭瞪他一眼,反驳道:“即便疤痕长在脸上也只吓人而已,真正的男人要有责任,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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