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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乐安侯府传來消息说夏语兰与小公子俱都安然无恙如今只需小心调养即可乐安侯再次对端木幽凝表示感谢许诺不管她遇到任何困难都可向他求助有求必应
端木幽凝笑笑与姜明月再赴珈华寺将那十万两银票交给了法严大师接着打算收拾东西启程离开擎阳城
谁知刚走到客栈门口一个内侍打扮的人便迎了上來躬身施礼:“请问这两位可是宁游宁公子与姜明姜公子”
为行事方便端木幽凝要求蒲平仓隐瞒她是女儿身一事蒲平仓满口答应果然说话算话
上前一步还礼她点了点头:“正是请问您是哪位”
内侍又行了一礼刻意压低了声音:“咱家名叫程德培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听说宁公子医术高明因此请宁公子入宫一叙”
果然來了两人对视一眼程德培已经接着说道:“皇上为示诚意特意让乐安侯与咱家一起前來相请宁公子请放心”
话音未落站在马车旁的蒲平仓已经含笑过來深施一礼:“宁公子本侯有礼了”
端木幽凝抱拳还礼明白索铭泽此举乃是为了打消她的后顾之忧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有劳侯爷在此久候宁游深感不安不知皇上召见宁游所为何事”
蒲平仓略一沉吟居然调侃了一句:“宁公子若相信本侯不是坏人不如先请上车咱们边走边细谈如何”
端木幽凝失笑:“侯爷请”
当下众人各自上车马车缓缓启动一路往宫中驶去尽管男女有别但幸好马车内的空间足够宽敞倒也不至于互相碰触不等端木幽凝发问蒲平仓便叹了口气说道:“本侯听客栈的老板说两位已在擎阳城盘桓了些日子不知可曾听说太子殿下病重一事”
端木幽凝点头:“略有耳闻不知详情其实我约略能够猜到皇上此举正是为了太子殿下的病是吗侯爷”
“正是”蒲平仓点头“宁公子神医妙手救了本侯的夫人和儿子一事已在擎阳城内传开而宫中御医都对太子殿下的病束手无策皇上这才希望宁公子辛苦一趟”
端木幽凝笑笑:“皇上对我倒是放心他就不怕我图谋不轨会对太子殿下不利”
蒲平仓看着她忍不住微微苦笑:“宁公子既然如此坦诚本侯便不客气了:若说绝对放心那自然绝不可能但一來公子肯出手搭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足见心地纯良二來太子殿下已病入膏肓随时都有可能……说得难听些皇上此举也不过是死马当做活马医而已何况宁公子若果真想要害太子殿下根本什么都不必做只管等着就是了反正殿下已撑不了多久”
最重要的是根据大内密探反馈回來的消息端木幽凝与姜明月只是在擎阳城到处游玩从未有过任何可疑举动而且两人今日一早已收拾好行装准备离开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不良企图的样子为了这万一的希望少不得要冒一次险了
既如此端木幽凝也不再多说直奔主題:“请问侯爷太子殿下究竟所患何疾”
“是脑疾”蒲平仓的脸上立刻掠过浓烈的忧虑“不瞒公子如今太子殿下已昏迷多日气息更是越來越微弱只怕……”
端木幽凝皱眉:“若是如此我也不敢保证一定能够治好太子殿下只能尽力而为”
“是本侯知道”蒲平仓点头“皇上也是此意请公子尽力就好就算医不得也非公子之过”
有这句话就好当下两人不再多说一路往宫中而去
赶到太子东宫索铭泽已经在此等候尽管极力克制眼中却依然闪烁着明显的紧张不安旁边那个锦衣华服的中年女子虽然俏丽秀美高贵端庄却更是满面焦急难掩担忧
蒲平仓忙在端木幽凝耳边轻声说道:“这便是吾皇与皇后娘娘”
端木幽凝点头上前几步跪拜见礼:“草民宁游(草民姜明)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索铭泽挥手示意她免礼“宁公子你救活夏语兰母子之事朕已经听闻这才请你入宫若有冒昧请多海涵”
“草民不敢”端木幽凝摇头“侯爷已将太子殿下的情况向草民说明皇上若果真信得过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