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沈无岸只是随口那么一问却沒有想到因为自己的疏忽让沈无岸白白浪费了好几日的时间去追查那个人从而埋下了无法消除的隐患
曲无容在睡过一觉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肚子不似刚才那样疼了她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借这个动作让肚子里已经安静下來的小家伙能够感受到自己“母妃以后会小心一些所以你也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刚刚一个多月的小家伙自然不会回应她不过在听到她的话之后端着药碗进來的白雪忍不住笑道:“还那么小的孩子能听懂小姐你在说什么吗”
曲无容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他就在我腹中就算听不懂也能感受得到”
“是是是母子连心嘛”白雪不跟她争论这个把手上的药碗递给她“赶快趁热把安胎药给喝了吧”
看着眼前黑褐色的药汁曲无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不过想到肚子里的小家伙刚才受到了惊吓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她还是接过白雪递來的药碗将其中又苦又涩的药汁一饮而尽然后问道:“王爷呢”
“不知道我送大夫回來之后就沒有见到他可能出去了吧”白雪说着把药碗从她手中拿走又将一包蜜饯放在她手中“嘴里苦的话就含一颗这样以后小世子出生之后才不会是苦瓜脸”
曲无容闻言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不过还是依言捻了颗蜜饯放进自己嘴里香甜的味道一丝丝在口中融化很快便驱散了药汁的苦涩味道
喝完安胎药之后曲无容便又重新躺回到床上倒不是她犯懒不想起身而是老大夫在临走之前告诫她今日最好卧床静养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她也只好遵照医嘱任由自己再一次被周公召唤进了香甜的梦乡
此时在外院里新挑选进來的下人们一边干活儿一边不住地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看到阳春领着一位胡子花白的老人家进了内院后边还跟着一个**岁的小孩儿那小孩儿身上背着的似乎是药箱子
“不会是王妃生病了吧”其中一个丫鬟猜测道
“为什么是王妃生病不是王爷生病了呢”另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丫鬟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不过她话音刚落就被第一个说话的丫鬟狠狠敲了下脑袋“笨蛋你刚才沒看到王爷出去了吗要是生病怎么可能还会出门”
年纪小点儿的丫鬟摸着自己被敲痛的地方不吭声了
“说起來王爷刚才出去的时候脸色好像不太好”这时一位上了年纪的仆妇接口道“该不会是王妃肚子里的胎儿出现了什么问題吧”她是生过孩子的很快就联想到了这一点儿
……
这外院不像是其他的院子那样有专门的督导嬷嬷管着他们让他们在干活儿的时候也不准说话所以他们即使这样讨论也沒有人站起來让他们闭嘴
徐若缘并沒有参与到其他人的讨论当中而是安静地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实际上她还在回想刚才在内院时候的事情平常她进内院的机会并不是很多只有阳春她们几个丫头在忙不过來的时候才会叫外院的这些人进去帮忙不过尽管是这样徐若缘还是进去了几次
不过在今天之前徐若缘一直都沒在内院里见过沈无岸本以为今天也跟往常几次一样谁知道就在她快要打扫完的时候却看见沈无岸匆匆忙忙地走了进來不过由于她当时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沈无岸并沒有看见她
知道今天这个机会是十分难得的徐若缘想也沒想就悄悄地靠了过去不过她害怕会被随时都有可能出來的阳春她们几个发现便沒有敢靠得太近加上要分心注意着几个丫头的动静屋子里传來的对话她听得不是十分真切只是听到了要调查什么可具体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看來得再找个机会打听清楚才行
正这么想着徐若缘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碰了碰回过神看见刚才还在议论的几个人这会儿都正盯着自己瞧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
“玉姐刚才问你知不知道内院里发生了什么事”离她最近的一个小丫头好心提醒道“你今天不是进去打扫了吗有沒有听到什么”
徐若缘轻轻地摇了摇头“沒有我打扫完就离开了”
“说起來这内院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呀我进去了几次并沒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啊怎么跟防贼一样地防着咱们呢”沒有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那个被称为“玉姐”的丫鬟只好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年纪大些的仆妇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这话要是被王爷王妃或者那几个丫头听到了你这条小命儿还能保得住吗”
明白她这话并不是在吓唬人玉姐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了
其他人也赶紧转移话題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被新的话題转移走了唯有徐若缘在听到玉姐的话之后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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