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擒:“良玉,你这么为干枝着想,看来已经是想完全叛国了。”
我咧嘴一笑:“你不是说我是你夫人,那必然要随夫了。”
他一定爽死了,我们的婚姻之事,我是主,他是男妻,可现在我却口口声声认可他是丈夫,我是贤妻,真是虎落平阳,一言难尽。
所有人都在看汤擒的脸色,这件事,如果就这么算了,以后再有士兵效仿该怎么办?他们来这打仗,并不是来这找女人的,这样下去军营风气该成何体统?可是,若真杀了小窥,何寡妇必定要跟着去,一尸两命,瞬间灭了人家一家三口,何其残忍,未免也会显得主帅太不仁。
汤擒明白我说的意思,所以便也顺坡而下,发号施令道:“这样吧,斩刑可免,杖责三百,若还有命活着,本将军为你们二人主办婚礼,若死了,你父母、女人和孩子也是会被赡养,开始吧,不许放水!”
三百杖,足足三百杖,一般人就是承受一百下就已经皮开肉绽了,别说三百,这根本就跟处死无异,可恰也是这样,一些对小窥没有被立即处死不服的人也会满意,而这种惩戒也能让所有士兵知道,如果自己有胆和小窥学,那肯定还要挨上不止三百杖,也自然断了他们的念头。
这时,只能期盼小窥自己命大了。
汤擒在旁看着,小窥咬着牙默默忍受一杖又一杖的疼痛,何寡妇又是哭得一塌糊涂,最后哭晕了,被人抬了下去。小窥看上去不是那种军营里胸肌腹肌臀肌肌肌相互的糙老爷们,但他也却是像个男人,从始至终不吭一声,后面血红一片,触目惊心。所有士兵都在看着,里面的个别人都吓得抹眼泪了。
这就是军法,和爱情想冲突的时候,还是由军法说的算。
我才不想管汤擒是否能平定军心,我只不过是看着那个大岐的女人觉得可怜,就像看到了我自己一样,爱情不能选,立场不同的两人相爱,到最后该怎么办?出于私心,我多嘴护下她孩子的父亲,但愿一切都能有个好结局。
小窥很争气,被打得昏死过去,但军医说了,他命悬一线,但也还有救。
看来这个新郎,小窥是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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