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啊,发什么呆?”汤擒瞅我一眼,发现我一直盯着他,嘴角就上翘了几度。
看过那么多次的身体,再看还是会血热,我真无能……
一下一下的帮他擦身,他很享受地歪歪头,我知道有一根刺早就扎在了我的胸口,但也许是扎得太深,我怕拔它出来就只会剩下一个难看的血窟窿,无论用什么都填不上,所以我没法拔,我还是无法控制心跳的节奏。
“心跳的很快,哈?”汤擒像是能够洞察一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中的是情盅?”
我想起来,确实最初得出的是这样的结论,还有汤嫩跟我解释说,这种特殊的情盅需要子虫和母虫保持在规定的范围之内,如果在月圆之夜没有两体交.合,子虫就会作乱让人生不如死。这是一种很恐怖的执念,一直到死,若要分开,就必承受逆天痛苦。
只是后来我慢慢忘却,只单单觉得自己中盅而已,挺过每次月圆,于我并无甚差别。这下汤擒一说,我第六感马上觉得此中有大文章。
他想跟我说什么?
“知道母虫在哪里吗?在我身体里。”
我登时呆了,手中的帕子掉入水中,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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