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马上就回答,看来根本就没有睡。
我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万一找到汤擒,他不认我,也不给我解释,而我也不想你动他一根汗毛,到那时候,处于那种境地的我该怎么办?”
我不是不心慌的,我仰仗着汤擒和我有过夫妻之实,就觉得他应该属于我,可万一真碰见了,他并不将这当回事呢?我没有束缚他的身份,该怎样将他带回家来?
夜色寂寂,传来关苗不冷不暖的声音:“他要是惜福,肯定知道该怎么做的,主子暂且放心吧。”
暂且?这两个字更让我不放心了。
关苗又说:“假如他真的不知好歹,那主子就忘了他吧,行吗?”
这是这一夜我与关苗的最后一句交谈,我没回话,可能是睡过去了,也可能是故意回避,我不愿再想。忘记这个词说来简单,但着实不易,我若真能忘,就不会在晕船到快要死的时候也没有产生过一次打道回府的念头,要是真能忘了就好了。
我成亲了,但是幸福却保持得如此短暂,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若那天,我抗旨不去在家听汤擒把故事讲完,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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