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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宸泽。你不要难过。以后一切都会好起來的。”解语抬起长睫。眼里含着一汪泪水。
“你在同情我。”微凉的指端划过小人儿眼角。挑起一滴泪水抿在‘唇’间。“我不需要同情。”大手再度伸过去。却是扼上了某‘女’的脖子。
“你不会杀我的。你的心那么善良。”小手按在某少心窝处。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怜悯。他受过那么多伤害却还是一心爱着他的母亲。就算他最后杀了她。只怕也是不忍见她在痛苦中继续煎熬……他真的好可怜。
“呵呵。我善良。小乖。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所做的事还这么说的人。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该说你太虚伪。”大手沒有松开。依旧环在小人儿细颈上爱怜地抚着。
“忘了吧。这些东西应该烧掉。不要留下來。那样你会快乐起來的。”解语回手指了一下小屋里的东西。那些无疑全是风宸泽一生无法磨灭的痛楚。
“有些东西就算不在了。还是会烙印在心上。小乖。我已经无‘药’可救了。但是如果你肯來拯救我。我可以考虑选择你所说的快乐。”大手紧扣着小人儿。黑眸里绽放出疯狂的‘色’彩。风宸泽呼吸浊重。远不似他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这里的一切让他畏惧却又依赖。.第一时间更新 他想从这里嗅到母亲的气息。却又同时嗅到太多难以承受的委屈和恐惧。
“不是你做的。你什么也沒有做过。你是好孩子。一直都是妈妈的乖孩子。”解语流着泪。拖着那双不肯放开的大手弯腰捡起那个日记本儿。费力地找到最后一张。然后毫不犹豫地撕了下來。
“你做什么。”风宸泽眼中窜出火焰。愤怒地收拢手指。
解语痛苦地回望着他。把那张纸‘揉’成团塞进嘴巴。呼吸被扼得困难。小嘴儿却在努力的嚼着纸张。发黄的纸页又干又涩。小人儿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吐出來。”风宸泽恼怒地命令。松开手去掐她的下颌。
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费力地吞咽着沒有嚼碎的纸张。
“该死。你在做什么。”风宸泽发狂地伸出手指去解语口中抠那张日记。指尖戳到小人儿嗓子眼儿。解语弯着腰呕了起來。
纸团卡在喉咙口。憋得某‘女’上不來气。但是小手硬是捂住嘴巴不肯让自己吐出來。
解小人儿沒有别的目的。她就是单纯的想将风宸泽杀死自己母亲的白纸黑字毁尸灭迹。沒了这篇日记。这人也许会慢慢淡忘沉重的负罪感。她希望他能走出心底的‘阴’霾过真正快乐的日子。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你这个白痴‘女’人。你这个傻瓜。”风宸泽疯了。扔下解语走进小屋。坐在桌子旁边拿起一本日记。找到笔打算重新写。
那篇日记他重温过千万遍。几乎可以倒背如流。她撕了吃了又如何。根本抹杀不了他亲手杀死妈妈的事实。
“我是疯了。还不是你先疯的。”解语缓了缓神。呼吸也顺了许多。眼前看到的刚好是之前放在‘门’边的端砚。
“你这大傻瓜。你还写个P。”某‘女’不顾形象地说着脏话。恨铁不成钢地捡起“板砖。”摇摇晃晃走到正为笔不出水而恼火的某男身后。.第一时间更新 举起端砚。照着风二少脑袋敲了一记。
风宸泽被拍得眼前一黑。愣了片刻。小人儿沒敢下狠手。低头检查了一下被敲的脑袋。还好沒看到血迹。小手还不放心地上去‘摸’了‘摸’……不自觉地吐舌。好像鼓包了。
“你想干嘛。”风宸泽回过神來。低头看着某‘女’手上的端砚。拿他的古董來给他开瓢。目的是阻止他写日记记录他的做恶多端。有才啊。该死的他怎么这么想要笑呢。。
“对、对不起。”就算是为了他好。给人头上打那么大一个包总归是一件很抱歉的事。
“对不起。”风宸泽扔下笔。大手一把抓过那只端砚。
“呃……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某‘女’绞着小手往后缩。心虚的样子尽显无余。
“不是故意的。”某少挑眉。眼底闪过邪气的笑意。或者如她所说。毁了眼前这些东西沒什么不好。这么好玩的丫头。他倒是相信有她在他以后一定会快乐……
“好吧。我是故意的。风宸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解小人儿满含期待地看着眼前人。很是渴望从今以后某少和他的兄弟一家和乐融融。以后不管谁家的孩子。她都会一个不落地关心到。让一大家子人全都快乐幸福。
“好。”风宸泽居然答应得非常爽快。微笑着拉起某‘女’小手带着她回到大屋子里。将小屋的‘门’重新关起來。之前的发狂仿佛根本就沒有发生过一样。
“说话算话。里边那些。要处理掉。”某‘女’双眼放光地看着风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