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崔老的询问,赵成程苦笑道:“不瞒您老,如果这些村民说的情况都属实,那这个姓赵的还真跟我家有点关系。我姑姑有个孙,去年刚调到集桉市工作,职务虽然我不清楚,但据说正是在卫生部门工作。
加上他平时在老爷面前比较受**,傲气之下得罪韩医生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因为父亲早年参加革命,至亲就剩下这个妹妹,而我姑姑去世的也早。所以,我爸对她的后辈都比较照顾,这个赵向军毕业工作时我还见过一次。
看上去虽然不太成器,但也算守规矩,我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要不我现在打电话把他叫过问问,如果是他的错,我当场让他向韩医生认错。他在这件事情上需要承担什么责任,我同样不会手软。这样处理,崔老觉得可妥当?”
两人的对话都是用韩,在场只有唯数不多的朝鲜族村民能听出个大概,但站在一旁的韩安康却听了个实实在在。很快他明白了当初那个嚣张的年青干部,想请他去治病。搞不好,就是眼前这位省长的父亲。
很快将这次冲突的前因后果,韩安康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也承认当时因为赵向军不告而入,差点让他行错针。这对于患者而言,一针扎歪了麻烦可大可小。
所以韩安康会生气很正常,加上后面赵向军一付高人一等的口气,本身就不屈权贵的韩安康,不理会对方的威胁就很正常。这情况一说出,不用赵成程去问他就知道韩安康说的情况不会有假。
当场表示这件事情,他会亲自督促集桉市公平公正的处理此案,还韩安康一个公道。只是想到父亲现在一天比一天虚弱,希望韩安康能看在他对父亲一片孝心的份上,尽早去替他父亲诊治一番。因为,他真担心父亲会随时出现生命危险。
本身崔镇山过来韩安康就意识到,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加上刚才崔镇山也象韩安康解释过。华夏改革开放初期,他也曾跟赵成程的父亲接触过一次,当时这位赵成程父亲的职务,就是东北军区的司令员。
这是一个真正从抗美援朝战争走出来的虎将,加之他所管辖的军区直接面对南北韩,因此三国进行一些防务问题会晤时,曾在政府担任过一段时间要职的崔镇山。对这个华夏的沙场虎将,还是心存敬佩的。
得知这个省长的父亲有如此显赫的经历,韩安康面对赵省长的邀请,还是保持医者一视同仁的心态道:“赵省长,有没有你父亲的病历,我想先看看再做决定。我很敬重赵老这种革命元勋,只要能治一定尽全力。”
一直跟在省长身边的秘书,听到韩安康如此不识抬举,都这个样还几歪歪,心早就怒火冲天。只是碍于崔镇山一直维护韩安康,所以他才不敢吭声,将手里省长来时就准备好的病历报告给递了过去。
听到省长都来请韩安康治病,回龙村的村民都感觉发自内心的自豪。有了这层关系在这里,将来谁还敢找韩安康的麻烦呢?在吴东山的劝导下,也知道不用再替韩安康担心的村民,才陆续的走出院,将这里交给负责执行保护任务的一票南韩保镖。
拿过病历韩安康坐在旁边村民离开空出的椅上,就埋头翻阅起这些病历资料,看到病人如今已年过八旬。病症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当年打仗有一颗弹,被卡在了心脏旁边不好取出来。平时不犯病的时候,这弹待在心脏旁边倒也没什么问题。
可随着病人年龄的增大,这颗弹头已经跟心脏旁的血管经络纠缠在一起,再厉害的心脏手术专家,也不敢做这种弹剥离手术。更何况,这弹卡的位置离心脏非常近,又加上老人的年龄跟背景,自然也是顾虑重重。
久而久之,这病就一直拖到现在,直到前段时间老人突然晕厥住进医院。得知又是这颗弹引起的毛病,束手无策又不甘让父亲就此离去的赵成程,还是花了大精力找心脏方面的专家过来组团出诊,可得出的结论还是。
在没办法正常剥离这些脆弱的血管经络前,这个手术成功率连一成都没有。现在虽然没办法手术,但至少这些血管跟经络都在正常起作用,可一旦手术失败那后果就是立刻毙命。正是这种顾虑,让这病最终还是没人敢治跟能治。
看完X光片弹头所处的位置,以及专家团做出的详细诊断书,韩安康将病历放到一旁。闭目推算起利用自己所会医术,解决这种病症的成功率有多高。
在想起道医传承的病例,曾有一个修士身体残存一块箭头,也是因为位置尴尬无人敢医,最终采取道医消融术,将这个修士体内的箭头平安消融掉最终治好的病例。似乎跟这位老人现在的情况,也几乎相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箭头,一个是弹头罢了!
只是有一点韩安康非常清楚,当时做这个手术的道医,已经达到了传说的抱丹境。而他现在只达到炼气境阶,连辟谷境都没达到,如何敢保证完成这个道医当年,随手就能轻易治好的同类病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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