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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姝回过神来,鹅颈酡红,低眉不敢再看那面露慈爱之色的女,不约而同地轻声道：“祖母……”凌如是笑逐颜开,一手拉过一个羞涩的女,莞尔道：“怎么,老婆早就听闻风儿身旁的女皆是绝代女,还会如此害羞吗
两女哪敢再说话,只能唯唯诺诺,要知道面前的女不光是传说的绝代芳华,还是风的祖母,饶是两女再如何巾帼不让须眉,在面对自己夫君长辈的时候,也无法保持心境平稳。
倒还是凌如是见两女羞涩,便不再调笑,而是指着立于一旁的天,介绍道：“这是风儿的父亲,你们应该喊公公……”
天面色潮红,神色有些激动,笑道：“我是风儿的父亲,名字的话,你们应该都听过,姓名天。”
凌素还好,脸色一如刚刚的娇羞,而柔儿的脸却是蓦然沉了下来,眸里流露出愤恨,沉声道：“你就是天”话罢,柔儿竟是猛然迈出一步,提身而上,化形为掌,杀气漫天。
凌素看得真切,心一急,赶忙攥住了小妮的衣衫,焦急道：“妹妹,怎么了,那是你公的爹爹啊”柔儿愣了愣,面露悲色,泪如泉涌。
凌如是心诧异,不禁蹙眉询问：“小妮,为何如此冲动？”
天怔怔望着悲切的柔儿,心一动,记起了这妮的出身,叹息一声,柔声道：“青衣还好吗？”凌如是苦笑,轻轻摇头,无奈道：“真是孽缘……
“还好吗？忄侠,前辈说的话让小女发笑呢”柔儿倚在凌素怀,冷笑道,“我师父恋了你二十余年,直到最后依然如此,可是却是死在你圣门手现在,你既然没有死,为何二十余年都不曾找过师父？师父的苦,你可知道”
凄厉的话语令得气氛凝重了起来,天唯有无言,阖上了双眸,仰天长叹,两行清泪流下,悲声道：“是我对不起青衣……”
“唉”凌如是轻叹一声,偏过螓首,凝视着柔儿那因气愤涨得通红的俏脸,软语道,“千错万错都是老婆的错,是我强行拆散了原本两情相悦的两人,然后在八年之前还设计了魔门。我的仇恨,我的**,已经让很多人受苦,真不知道这样是否值得,不过从现在而言,对我最重要的还是风儿。魔门的小妮,如果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吧”
“你……你以为我不敢吗？”柔儿死死盯着凌如是,冷声道。凌素俯首附于柔儿耳畔,软声道：“柔儿妹妹,莫要置气,这两位都是你公的亲人,若是你动了手,该如何面对公,不如将事情都交予公抉择,毕竟盟与圣门迟早都有一战的”
柔儿收起了厉色,软软地埋于凌素怀,呢喃道：“凌素姐姐,我好恨,师父苦了这么多年,为了她的男人付出了这么多年,到今天,我才发现一切都是虚假的。”
凌素无言,只能求助地望向凌如是。天深吸一口气,怅然道：“柔儿姑娘,我们不奢望你的原谅,只是现在我们还不能死。昨天你也看到了,那股势力的实力,风儿接下来面对的人很强很强。等所有事情结束了,我们任凭发落,如何？”虽然岁月磨去了天表面的棱角,但更为内敛的他气势依旧慑人。
柔儿不语,只是其眸里的冷芒消散了些,凌如是看得真切,挥了挥纤手,示意了下凌素。凌素明了,安抚着柔儿,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