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月安下了马车,对着公子子明微微点了点头,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马车,有公子子明的坐镇,倒也没人敢上前围拥她向她打探公子旅的病情。迅速换了一身衣服后,她又将越谦唤了过来,吩咐了一番,这才又去了公子旅的马车。
这一夜,大军警戒,宋公子子明坐镇其中,数万人无一人敢歇眠。望着不远处被众剑客武士层层护拥的马车,此番与公子旅随行的食客家臣们皆是不安地来回渡着步,他们个个面带忧色、愁意,就连看向彼此的眼中也尽是一片复杂之意,然,在此时此刻,他们却是无一人言语。
整整一夜,郑月安和巫医俩人都紧紧地守在公子旅的身边,看着公子旅那沉睡的面容,郑月安好几次都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大业未成,家仇未报,他的命是何其金贵啊,可就在几个时辰前,他居然......
想到这些,再回首这一年多来与之相处的情景,郑月安心里既是喜,又是愁,喜的是公子旅对她的种种纵容和信任,以及这次的以身犯险;愁的是,今日万幸公子旅无事,可这以后的路上,却是越发难走了,像今日的这种暗杀,只怕过甚而不会减。
看着她紧蹙眉头,巫医以为她是担忧公子旅的伤势,当即便宽慰道:“郑姬莫要担忧,公子啊,再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姬,还是去歇息一下吧,免得公子醒来,见您这副模样,责怪下臣。”
此人名叫秦绥,也不过才二十出头,但却是此番随公子旅行郑的一干巫医中医术最好的一位,故而,郑月安的几次受伤,公子旅都让他为其看诊的,俩人也算是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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