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啊,公子旅好笑地摇了摇头,走了过去,用手捏了捏郑月安的鼻子,尔后挑了挑眉,居然睡的这般香。
闻声而醒的宽儿恰逢这一幕,当即吓了一跳,身为质子府的侍婢,她不是没见过公子旅笑,而是像这般宠溺的笑却是头一遭见到。
“公、公子....”
公子旅点了点头,低声道:“今夜郑姬便宿于此处,你且为她宽衣吧,切莫吵醒了她。”
宽儿懦懦的应下,公子这是要郑姬侍寝了么?
见公子旅出了营帐,宽儿这才一脸喜意地将郑月安扶至内间床榻,为她宽了衣裳,并焚 了熏香这才作罢。幸好郑姬方才已洗了浴,不然可就麻烦了。
见公子旅还未回来,她又将外间那些茶器收了起来,将散在地上的那些竹简也一并收拾妥当后,公子旅这才洗浴回来。
挥退宽儿,公子旅直接入了内间。此刻那妇人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亵衣,睡姿不甚好,正懒懒的趴睡着塌中央,薄被已被踢至老远,一只白摺小巧的玉足正压在上面。
见状,公子旅不由好奇的走了过去,将那小巧的玉足拾了起来,捧至手间细细观赏了起来。
真真是如同美玉啊,为何他以前从未发现妇人的足有如此之美?
大概是被弄痒了,那只被他捧在手里的玉足此刻还不赖烦的蹬了蹬。
公子旅笑了笑,将玉足放下,走近将那趴着的妇人翻过身来,尔后倾身上了塌。
将那妇人搂入怀中,公子旅一会如孩童般调皮地揉揉她的脸,一会又捏捏她的鼻子。
眼中笑意更甚,这妇人,明明早已醒来却不敢睁眼,是怕他宠幸于她么?
将怀中的人儿搂着更紧,公子旅不由叹了口气,喃喃道:“还是早了些啊!”
听着耳畔的叹息声,郑月安心里也不由一阵黯然,随即又赌气般的将头往公子旅身上凑了凑。虽是初夏,但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谁叫你方才摸过脚后又来摸我的脸呢!
随着她的动作,公子旅却是无声笑的更欢,直接一把将她的头紧紧扣入怀中,压的她直接呼吸困难了起来。不到一会儿,她便一把将公子旅扣在她脑袋上的魔掌推开,昂起头来,怒视着公子旅。
公子旅却是疑惑道:“怎么醒了?可是太热了?”
郑月安愣了愣,随即瞪着大眼,小嘴一撅,委屈道:“夫主,是你吵醒妾了!”
“呃?”公子旅哑然了,他以为这妇人会报复回来,没想到她却.....
见公子旅愣愣的看着她,郑月安不由眨了眨大眼,“夫主?”
“无事。”公子旅苦笑道:“你这妇人,真真如狐啊!”说着边松了松搂着她的手,尔后一把将她的头按了下去,淡淡道:“睡吧,明日卯时便要拔营出发了。”
又说她像狐狸,狐狸身上那么臭,她哪里像狐狸了?
郑月安委屈的撇了撇嘴,将手搭在他的腰间,嗅了嗅他身上的太阳气息,低声应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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