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倾音……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去。”将嘴贴在倾音的耳旁,陶晚烟恶狠狠地开口。
随后满意地看着倾音惊恐的眼神,再度调侃着,“怎么,倾音大人怕了?倾音大人不是圣女吗?不是最擅长卜卦么?难道就没有为自己的孩子卜一卦,就让它这样出现了?”
“晚烟,你……你不是这样的!”
“呵呵,可笑!”陶晚烟没有打理倾音的声音,而后转身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倾音,这杯茶,我是为景夜准备里。当初你不是用你的方式将他体内的蛊毒转移到我的身上吗?那么现在,我就用我的方式,再次为景夜种下蛊毒,让他生不如死。到时候,我很好奇倾音大人会怎样为您的爱人解毒。”
啪!
陶晚烟轻轻松开手,手中的水杯便缓缓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她自己,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众人,转身便走出了大厅。
倾音被抓上山了,那么……终于也到了要结束的时候了吗?
景夜舍不得倾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当景夜一个人只身来到梨花山庄的时候,陶晚烟的心又忍不住狠狠疼了一下。
景泽虽然没有全然信任陶晚烟,可他还是将倾音交给了陶晚烟来看守。说是看守,不过是叫人同时看着倾音和陶晚烟而已。
在倾音被抓上梨花山的第三天,景夜终于来了。
而且,是一个人上山的。
陶晚烟想,就算是再过一百年,她也能够将那天的情景清楚地回忆。因为那种痛与伤,是她那一生都不曾触碰过的恐惧。
景夜依旧穿着那晚上梨花山见陶晚烟时的那身紫色锦衣,头发打理地一丝不苟的样子,眉宇间的英气更是不减半分。若是换个场景,陶晚烟一定会为之入迷。
许是脸被纱巾所遮掩,所以陶晚烟可以肆意地将那种痛苦绘画于脸上。那是她一个人的痛苦和委屈,其他的人都是学不会的。
“呵呵,七弟……想不到你还真的敢来。本来,倾音这个小美人……我准备收入囊中呢。就像……晚烟一样……”不知道景泽是不是故意为之,说出这句另有深意的话。
陶晚烟目光如炬,自然没有错过景夜那突然握紧的双手。
他所在意的……是倾音吧。
“废话少说,我已经来了,你是不是该放人了?”景夜从一进门开始,目光就一直落在倾音的身上。似在问她是否安好,也似在用自己的眼睛来看清楚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没有受伤。
可也正是这个眼神,伤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心。
“陶晚烟,你不是想亲手杀了这个负心汉吗?现在……机会来了!”景泽坐在主位上,毫不在意景夜此时的话。只是招了招手,命人将一个锦盒拿到了陶晚烟的眼前。
那是……
沉香匕首!
“陶晚烟,就用这把刀,杀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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