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王矮虎勒住马。冷笑道:“郑老三。当年你和燕顺那厮狼狈为奸。可沒少坏王爷爷的好事。真真是罪该万死。不过。。到底曾兄弟一场。就算你沒有千日的好。也有一日的好。王爷爷如今做了将军。光宗耀祖。肚里能撑船。胳膊上能跑马。就高高手放你一条生路。第一时间更新晓事的。快快拨马回去。若敢炸翅。王爷爷两眼一瞪。叫你枪下做鬼。”
郑天寿白净俊俏面皮上飞起恨怒的红來。大喝一声:“王矮虎。你少说大话。你投降番邦。人所不齿。咱和你早已恩断义绝。今日阵上相逢。定要拾掇了你这厮。给世人除害。”
王矮虎听了大怒。他自恃郑天寿武艺只和他在伯仲之间。百余合间分不出胜败。正好在女真人面前继续秀一秀自家的本事。当下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來投。姓郑的。你抱着个屁股亲嘴。。不知道香臭。既如此。放马过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说着。两个人马打盘旋。两条枪已经搅成了一处。
王矮虎虽然已经与燕顺战了一场。但燕顺武艺平平。并沒能耗掉他多少力气。反而在与燕顺的短短一战中。周身血脉行开。再对上郑天寿时正是神完气足的巅峰状态。这矬子存心要在完颜兀术和完颜希尹跟前露脸。当下呼喝连声。枪枪进逼。急切着要把郑天寿当垫脚石踩在脚下。
郑天寿也是抖擞精神。掌中一条枪遮前挡后。一时与王矮虎相持不下。仿佛时光重回清风山。又是五六十合。依然不分上下。
完颜希尹指点着场中枪影。向完颜兀术笑道:“四太子。这王总管虽然人生得……哦。精奇了些。但这一身本事倒还过得去。”
完颜兀术把嘴一撇。冷笑道:“这矬子一味的滥攻。浑身上下都是破绽。。果然是属矮脚鬼的。头重脚轻根底浅。嘴尖皮厚肚里空。也沒什么大本事。”
刚才燕顺大骂王矮虎。完颜兀术在阵后听着。如获至宝。当下用心记忆。休会汉语骂人的精妙之处。这时活学活用。现炒现卖地转述起來。倒也似模似样。只可惜燕顺骂得精辟恶毒的很多言语都是山东土话。完颜兀术虽然学了些汉语。但还是初级水平。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只学了些浅显的皮毛。这时依葫芦画瓢。虽然大处不错。但到底沒有燕顺痛骂时那样的结棍。
王矮虎不知道自己的卖力表演在完颜兀术眼中嘴里落了个一无是处。这矬子兀自长声吆喝。把手中枪舞弄得虎虎生风。看起來倒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有那么几分土行孙骑狗的气势。只是战到现在。王矮虎一味抢攻。却忘了狂风不终朝。骤雨不终夕。到底难以持久。虽然一条枪使得越來越快。但枪意却沒有先前绵密了。
阵上交锋。只争一瞬。王矮虎枪势一薄。郑天寿立生感应。当下清叱一声。开始转守为攻。王矮虎想不到郑天寿竟然跟他对攻。一时间颇出意料之外。当下嗤笑道:“郑老三。你也敢來学王爷爷使枪吗。”提一口气。枪头上抖起一天的红缨。攻势更加转盛。
看看又是二三十合。两个人快枪对快枪。生死之间。只容毫发。看得两边三军儿郎气也透不过來。连喝彩声都忘了。蓦地里一声清叱。场中寒光一敛。两个人中已经倒了一个。这正是:
朝锐盛时无谨慎。惰归浓处有悲伤。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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