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摇了摇头。好心好意地向城下道:“小姑娘。你回去吧。这战阵之上。不是你随便來玩儿的地方。”
一句话说中了天寿公主答里孛的心事。别看她在皇帝哥哥面前慷慨陈词要为国报效。其实打的是公费旅游的主意。打仗什么的只不过是副业。现在被人揭了短。不由得满面飞红。戟指着城头:“你敢小看本宫。好胆。。”
可惜想了半天。却沒有什么精彩的骂人话可以做为言语收尾时的画龙点睛。答里孛心中之郁闷。却也不用说了。
就在这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却听城楼上一声娇叱声响起:“凭你这番邦女子。也敢在我二哥面前指手画脚。好胆。。”
天寿公主答里孛精神一振。把所有的烦恼和尴尬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大喜叫道:“來将可是一丈青扈三娘。”
扈三娘听说辽军前锋已现。正安排野战医院正式进入战备状态。等着救护伤兵的时候。有自己麾下的探马也赶來报讯。说辽军來了一个女将。指名道姓要自己出阵。扈三娘是个受不得激的。被人欺上门來点了名。哪里肯善罢干休。于是将野战医院的一切工作推给副手。自己背了日月双刀。就往北城赶來。仅仅比武松项充李衮他们慢了半拍而已。
等到了北城。武松潜心观敌瞭阵。沒看到妻子上城楼。扈三娘心中便大大不爽起來。再瞧着城外的女将油头粉面青春娇媚。更添了无谓的心事。摸了摸脸。扠了扠腰。全不顾自家一朵鲜花亭亭净植的现实。硬是觉得自己生完孩子后脸也肥了。腰也粗了。曾经的新娘子已经折旧成了黄脸婆。哪个方面都似乎被城外的小妖精比了下去。
再看到城外小妖精手指城头。向武松眉目传情。。其实应该是怒目而视才对。。这一下。扈三娘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一声叱咤。要打破城外小妖精对别人英武丈夫的痴心妄想。
项充李衮都站了起來。向这边躬身行礼:“原來是武家嫂子來了。”
他们两个的恭敬。被扈三娘自行脑补了一句。。“你再不來。武二哥可就要见异思迁了。”这一下。扈三娘更是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
心中先入为主。再看武松时。就觉得他目光飘忽。眼神闪烁。心里必然大大有鬼。扈三娘火撞顶梁。大叫一声:“开城。姑奶奶要出战。”
武松拦道:“三娘。元帅让咱们倚城而守。援兵到來之前。不可野战。”
扈三娘冷冷地道:“我也沒说要引兵冲阵啊。你慌什么。我只是单骑出城。跟那女将打一声招呼就回來。怎么。你心疼啦。”
她的意思本是想说“你心疼外面那个小妖精”。沒想到武松心地光风霁月。坦然应承道:“心疼自己妻子。本來就是男人天经地义的事。咱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静守为上。还是不出城的好。”
听武松说得郑重。扈三娘心上一甜。怒气和酸气就消了大半。但想想城外女将的花容月貌。总觉得不保险。还是出城把那妖精打跑了。免得她在这里乱勾人的好。打定了主意。坚持道:“对方点名道姓。我若不出城一会。反显得咱们怕了她。岂不折了三军锐气。我只是出城和那女将对答几句便回。决计不会坏了三弟大事。”
武松一见妻子说话时的眼光。就知道今回违拗不了她。反正西门庆也只说坚守为上。却沒说一定不准出城迎敌。而且心中对妻子的武艺也信得过。武松便点头道:“娘子须得小心。”
情真意切和虚情假意。女人的耳朵是听得出來的。扈三娘一笑。心花怒放间。暗想道:“算你有良心。我这一去。本來是要杀了那祸胎的。现在只打肿了她的脸将她撵走。也就罢了。”
城门一开。吊桥一放。扈三娘纵马而出。两个红颜娇女。这才要各显神通。这正是:
自古男儿耻殿后。从今女将敢争先。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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