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言和花落离开福锦楼了得半日之后才会回來这楼中再无认识殿双之人小二们也就把她当做一般的客人给领到了雅间
虽然不识殿双可她身上带着当家的令牌想必是什么特别的人
福锦楼自不是一般地方就连小二都很是不凡对殿双是小心招呼却不会太过热切连小二都这么有分寸难怪那些人愿意不惜重金也要來这福锦楼了
说起來楼渊可真是个会抢钱的主儿
这殿双出來一整天除了在雪轩稍作停留便一直在城中四处闲逛那跟着她的人显然有些心浮气躁了便在刚才那人竟然不小心泄露了气息
“一直跟着不累吗不如下來喝杯茶吧”
“罪臣之子宁远参见公主”
“宁远呵呵……公子言重了丞相大人的公子怎能是罪臣”
殿双这一问倒是把宁远问住了他不知殿双是否知道那件事也不知道殿双会否愿意答应他的请求
那些说來毕竟都只是他的一面之词而他一直都不确定自己是否有机会说了那一面之词
“……”
“公子起來说话吧”
“草民不敢”
“这般看着公子颇为费神”
宁远是聪明人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候來找殿双了
宁远自从知道当面那件事之后便费尽心思想办法补救希望能抱住父亲一命哪怕是沒了官职不能实现父亲一生忠君爱国清正廉洁的z愿至少不至于枉死
于是天可怜吧他终于是想到了办法只是却是一个只有一线生机的办法
不过为了父亲哪怕是明知沒有希望的事他宁远也会去一试
本來还忧心如何能进宫见得殿双的却正巧遇到了她一个人出宫这么大好的机会宁远自然不放弃的跟着了
“公主草民有话要说”
“喝过这杯茶之后再说也不迟”
“是”
虽然那件事震惊朝野可这亲自见到殿双宁远才感觉到那更甚传言的气度和力量那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來
“宁公子这番费心跟着本宫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公主容禀草民并无冒犯公主之意只是事关家父生死草民不得不斗胆冒犯公主”
“无妨只是本宫不明白宁公子你为何说丞相有生命危险虽查办贪官恶吏之事凶险可父皇的亲卫御林军是时时刻刻在丞相身边保护倒也不至于如公子说完那般啊”
“皇上公主恩德宁家上下铭感五内而草民若说乃是一陈年旧事”
“哦本宫倒是好奇是何等旧事能让公子如此铤而走险”
殿双是知道那件事的而且早在小时候便知道了
那时事发不久容衡每日为了此事劳心费神甚至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本來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的容衡终于抵不过殿双的软磨硬泡把事情始末告诉她了
虽说那时她能一语道破玄机让此事沉淀许多未曾暴露宁天也忠君爱国那么多年只是今非昔比即便是她如今恐怕也沒那个本事轻易息事宁人了
宁远回來找她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
她倒是也想保住丞相毕竟那么多年來兢兢业业辅佐父皇万事尽心尽力可谓鞠躬精粹死而后已
只是……
那件事本可以无关紧要只不过把柄现在是握在了太尉的手上结局颇为让人担忧
“小姐您怎么來了”
秋无言一回來便听说有一位拿着他的令牌的小姐來了立刻想到了殿双除了殿双之外他未曾将令牌赠予其他人了
只是为何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是主子也跟着來了
正好前几日主子让他查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正担心怎么能找到主子人呢如今公主來了怕是他们主子也跟着一起來了吧
很少看到那位公主身边沒有他们主子的
可令秋无言奇怪的是这次还真沒看到他们主子不过这位小姐肯大驾光临也够他们伺候得了
倒不是殿双是多难伺候的主大抵是因为楼渊对他太过上心以至于他们这下属下也跟着很在意那个人了吧
说实话秋无言还从來沒看到过他们家主子怎么这么在自习一个人呢
“功过不可抵却可减”
宁远看到殿双走之前似乎就下了什么等她们都离开之后便立刻下去查看结果便是这几个字宁远思索许久终于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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