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都糊涂了。这帝君陛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对啊对啊,这圣君殿下看起来也好不寻常,他又为何如此笃定那个人不是情殇情侍卫呢?”
文武百妖议论纷纷。
那神秘人锐利的双眼冷冷的看着落荻,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
“臣弟,”落冥淡淡的看了眼落荻,平静的问道,“你怎么就那么笃定他不是情殇!莫不是你知道些什么?或者说情殇昨日的意外是有人蓄意的!”
落荻恨的咬牙切齿,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这个废物今日句句话都针对我,莫不是他查到了什么?
“皇兄息怒,臣弟知罪。只是……”这货还真有恒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落冥一把收起折扇,看了看下跪的所有人,“你们都起来吧!本帝君知道你们心中也有疑问,看来不让情殇献出真面目,你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罢。本帝君便了了你们的疑问!”
“帝君圣明!”一干老家伙只会溜须拍马。
“情侍卫,把你的斗笠与面巾摘去,让他们看个清楚!”
“是!”那神秘人得到落冥的指令,这才抬起手慢慢的摘下自己的斗笠与面巾。
“哎呦,好可怕。”
“是啊!简直不忍直视,情侍卫还是快带起来吧!”
百官们一看到神秘人的脸都大惊失色,纷纷把头转向别处。
落荻显然也吃了一惊,但马上他就淡定了下来,缓缓的走到神秘人的身边,“情侍卫这伤真是恐怖,不如让本殿下看看,说不定本殿下还能帮你复原呢。”
话语未落就抬起手向他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神秘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的动机,先他一步蹲了下去,“多谢圣君抬爱,情殇无福消受!”
扑空的落荻紧紧握着背后的拳头。好你个落冥,今天本殿下一定要拆穿这个人的真面目!跟本殿下斗,本殿下就让你知道下场。
“情殇,本殿下记得你的左手上有一处烙伤,不知能不能让本殿下一瞧呢!”
看起来是征询人家的意见,实则先发制人,拉起他的左手便撕开了他的衣袖。
“不知情殇情侍卫你要作何解释。”落荻很是得意的举着神秘人的那只左手,那胳膊上白皙无暇,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
神秘人站起来,不紧不慢的抽回自己的手,“圣君殿下真是好记性,难得殿下如此关心属下,属下感激不尽,属下更加记得这个伤疤是拜殿下您所赐,不过殿下还是贵人多忘事,这疤痕不在左手,而是在右手。”
说罢,挽起自己的右手高高举起来,一条狰狞可怕的伤疤赫然步入所有人的目光。
百官们都怯于落荻的威胁,不敢高声议论,但也免不了指指点点。
落荻原形毕露,大声叫嚷道,“你根本不是情殇,落冥。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你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不可能!”
所有人都被落荻突如其来的言语吓得目瞪口呆,但是很快大家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想必是这圣君不甘心屈服于帝君陛下,才故意使计策来加害帝君,没成想反被帝君给将了一军。真是得不偿失啊!
“来人,圣君殿下出言忤逆,冒犯本帝,拉下去关入地牢,待本帝主持完这封将仪式,再祥加查问!”
“是!”一对卫兵听令行事。
“谁敢动我,本殿下乃是堂堂圣君,你们这些狗奴才敢碰一下本殿下试试看!”死到临头,落荻居然还是如此不低头,冲着那些卫兵大吼大叫。
落冥书房的密室中,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珍奇异宝,还有许多珍贵药材,而在这些宝物与材料的中间部位,则摆放着两张由上好红木打造而成的药床,上面平整的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赫然便是情殇与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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