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很是应景的诗句,玉瑾瑶站在梨树下独看梨花飘零,只那句‘燕双飞’,让龙珏轩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难受的紧,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原來,是朕阻碍了你们双飞,是吗,”
对着那柄扇子,龙珏轩狠狠的怒斥,那一秒,龙珏轩瞬间觉得自己好卑微,原來,他们才是双宿双栖之人,他们才是鹣鲽情深的苦命鸳鸯,是他拆散了他们,不管事实是否如此,但龙珏轩如今看到的,就是如此,
龙珏轩的一双冷目狠狠的扫过访琴,似乎用目光便足以杀死人,
“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访琴轻咬唇畔,她不会说,而且,如今她也说不了,访琴惊恐的跪在了龙珏轩的跟前,不停的摇着头,
龙珏轩一把掐住了访琴的脖子,眸中的狠戾之色几乎是把方才所有的愤怒都全然发泄了出來,访琴已然被掐的满脸通红,
“陛下,放开她,”
所幸玉瑾瑶及时赶到,否则,访琴许是真的要丧命了,龙珏轩回过身看了一眼玉瑾瑶,松开了访琴,对着玉瑾瑶不屑一顾的嘲讽着,
“朕的梨妃,可堪京城梨红院的头牌,当真是人见人爱啊,”
不冷不热的嘲讽,在龙珏轩的口中被如此平静的道出,玉瑾瑶一时间愣住了,她不懂了,龙珏轩留下來用晚膳究竟是为的什么,羞辱她吗,还是羞辱访琴,这种时候,江平大胜央国,江琪雪才该是那个炙手可热的人,她有自知之明,但被自己的夫君比作妓院的头牌,这究竟是该让她哭,还是笑,
龙珏轩几步走到了玉瑾瑶的跟前,手指轻轻的挑起了玉瑾瑶的下巴,那重重的指尖,几乎要把玉瑾瑶的下巴戳碎,
“为何不说话,朕说错了吗,为何不笑,朕记得,梨妃最爱笑了……”
玉瑾瑶轻轻的摇头,漫不经心的撇嘴一笑,
“玉瑾瑶爱笑,梨妃不爱,”
并非玉瑾瑶要把自己分割的那么清楚,而是过去和现在,让她体会到了太多,玉瑾瑶爱笑,但她的如今身份是梨妃,该面对的一切,终究还是要面对,她曾经进宫唯一的期待都不复存在了,她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该笑的理由了,
而玉瑾瑶的话,让龙珏轩狠狠的愣在了原地,他的思绪再次牵引到了上官子安的身上,玉瑾瑶和上官子安的过去,梨妃沒有,果然,她还是想做回那个原來的自己,
“朕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你与上官子安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若说清楚了,朕唯你独宠,若说不清,日后冷宫便是你的归宿,”
看着龙珏轩如此冷漠的威胁,‘唯你独宠’四个字,在玉瑾瑶的眼中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就算独宠又如何,如此不甘愿的宠爱,她宁愿不要,
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曾是她毕生所求,她曾经为了龙珏轩,抛却了所求,如今,她不会再委曲求全了,若是龙珏轩给不了,她不必再强求,若是能在冷宫安静的了却此生,能在宫中依旧时常的看到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沒有,臣妾也最后解释一遍,沒有,臣妾与子安哥……上官大人,不过是兄妹之谊,”
龙珏轩的愤怒一下子‘蹭’的往上窜,若是玉瑾瑶自个儿同他解释清楚了这一切,他愿意暂时抛开与伯梁侯的恩怨,可她,在说谎,
一把折扇狠狠的丢在玉瑾瑶的跟前,玉瑾瑶看了一眼,愣神了许久,随后便弯腰拾了起來,这把扇子,是上官子安去东林城,迎战南麟国之时让荣平侯代为转交的,她只记得,之后被诸事耽搁着,也不曾看过这扇子上究竟有些什么,
看到龙珏轩的神色,玉瑾瑶更是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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